從夜來香酒樓回來以後,白少陽便決定要做點事情,他不想再處處被人牽製。
隻要手中有人馬,有聽命於自己的人,就相當於有了做事的資本。
畢竟這年頭,沒點本事還就真的就沒啥話語權。而所謂的製度等問題,不過是用來束縛人思想和行為的。
想要做什事情,並不需要經過別人的認可和同意,這樣的觀點實際上白少陽早就已經深深植入了自己的思想。
在對潛在對手和敵人的了解還不是很足夠的情況下,白少陽想做的事情隻有壯大自己的隊伍,打造一支完全屬於自己的團隊。
團隊合作,在任何一個時代都是值得推崇的,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靠著單打獨鬥走到最後。
周泉的宴請,並沒有鴻門宴的意思,似乎純粹隻是為了走一個過場而已。這事還是讓白少陽有些費解的,他並不相信周泉沒有任何的目的,因為這並不符合常理。
公孫弘喝醉酒的樣子,也實在難看,在這樣的場合之下,喝醉酒本就是不該發生的事情。
連體統都沒有了,哪還有什威嚴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回到江陽王府,已是子時,此刻白少陽也是睡意全無。公孫弘依然處於醉酒狀態,嘴還在囔囔自語著什。
或許有時候,要清楚明白的真正認識這個世界,需要的不是清醒,而是昏昏沉沉。
“少主,你是否真的以為我喝醉了”
公孫弘摸著腦門,一隻手支撐著自己的腦袋,在微弱的燭火下,銀發斑斑,那張臉也憔悴的不成樣子。一個喜歡飲酒之人說的話可信度究竟能有積分,需要打上一個問好。
“公孫先生醉與不醉,與我何幹本王不曉得公孫先生此話究竟何意,還請公孫先生能夠說的明白一些。”
在此之前,白少陽並不會在公孫弘麵前自稱本王,大多時候都稱我,而現在白少陽的態度已經有了一些不同。
公孫弘笑了一下,道“少主這是在生老朽的氣”
“不敢,不敢你是朝廷的人,本王怎敢生公孫先生的氣”
“老朽也是一個苦命人,四個兒子,三個戰死沙場,還有一個下落不明,老朽心苦啊”
對於別人家的故事,向來不感興趣的白少陽本不願打聽公孫弘的那些陳芝麻爛穀子,但看到公孫弘的表情,又忍不住追問了一句。
“少主,你可知道曾經的公孫家族有多的輝煌有多的榮耀有多的偉大”
說著說著,公孫弘便開始激動起來,甚至要跳起來。並且還提高了嗓門,盯著白少陽道“乾國開國皇帝陳德與我公孫家族曾經還是異姓兄弟,這是何等榮耀之事”
“陳德”
“乾國太祖陳德,是一個厲害人物,極少有人知道他是一個窮苦人出身,要過飯做過和尚參過軍。”
白少陽的腦袋轟轟直響,隻覺得公孫弘所說的這個人和曆史上的一個人物非常像。
“如今公孫家族衰敗,雖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可我公孫家族這頭駱駝卻是被人綁住了手腳的,不能動彈呀”
“原來公孫先生還有這多的苦楚,本王實在同情同情”
“不知公孫先生的第四個兒子此時在何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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