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不合理的製度都應該被改革,一切吃幹飯的家夥都將麵臨著被下崗的風險。
沒有誰能夠隨便的糊弄過關,也沒有誰能夠在所謂的製度下能永遠端著一個鐵飯碗。
朱由檢深刻的意識到,他不求改變,就有人把他革命,就有人把大明政權給革命掉。
魏忠賢很識趣,麵對著已經登基的新皇帝,也不再敢使出什拙劣的伎倆出來…對於新皇帝,也表現的很臣服,雖然魏忠賢曾經和崔呈秀站在過同一個陣營,但是此刻,兩個人已經不再有天啟朝時的那一種默契。
崔呈秀呢?兵部尚書,左都禦史。能夠爬到這個位置,不論是職位還是身份都已不尋常。
此時的魏忠賢呢?身份為司禮監秉筆太監。
雖說司禮監有提督、掌印、秉筆、隨堂等太監,但是提督太監才有資格執掌督理皇城內一切禮儀、刑名及管理當差、聽事各役。
另外魏忠賢還兼任東廠太監一職。
東廠,又叫東緝事廠,明朝的特權監察機構、特務機關和秘密警察機關。
到了明中後期,錦衣衛與東西廠並列,活動加強,常合稱為“廠衛”。
終於有一天,東廠的權力已在錦衣衛之上,並且隻對皇帝負責,不經司法機關批準,可隨意監督緝拿臣民,也正是從這時開始,宦官幹政的洪流便被打開了。
在天啟年間,魏忠賢這個名字是讓人鬼都膽寒的一種存在。
以皇帝之名義去行事,替君效勞,魏忠賢沒少做不是人的事。不過在所有的事情麵,魏忠賢做的最有魄力的事情就是收稅收銀子,也正是因為這一點,魏忠賢與整個文官集團都有了不可化解的利益衝突。
早朝後,朱由檢退入乾清宮東暖閣小憩,通政司已經把奏章送來。
朱由檢人還沒坐穩,就聽到當班太監報道:“魏忠賢,王體乾求見。”
這兩個管著司禮監的太監突然來找自己,朱由檢也是有些納悶,於是便想看看這兩個家夥究竟想幹什。雖然心中有些不快,但是卻隻能暫時憋著不發。
天啟帝駕崩前,曾誇獎魏忠賢忠誠可靠,可堪大任,可崇禎皇帝卻一點也沒這樣覺得。
朱由檢翻了幾頁手中的《回到明朝當暴君》,又端起那個吊炸天的成化鬥彩雞缸杯,喝了一小口,批準了讓這兩個家夥進來。
魏忠賢是有名的“大收藏家”,家的寶物不計其數,可像成化鬥彩雞缸杯這樣的傳世珍品卻也不多見。看到以後,眼睛便放了亮。
而實際上,這個所謂的成化鬥彩雞缸杯不過是朱由檢從倉庫麵隨便拿出來的。
魏忠賢和王體乾一前一後走了進來,行了大禮以後,畢恭畢敬在旁邊站著。
時過境遷,今非昔比,以往在天啟帝身邊的太監都是魏忠賢的爪牙,如今一朝天子一朝臣,崇禎皇帝身邊都已經換成了自己的親信。
不過,把太監換成自己人,倒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氣氛還是有些尷尬的,魏忠賢有些不知該如何開口說些什,不過魏忠賢已經在處處都表現出來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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