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止,你,你卸磨殺驢!”羽莫問指了指夜君止,看了一眼旁邊的劍,忍了,打不過他,不能在這動手。
“羽公子,卸磨殺驢這詞不妥。”七殺不知道什時候走了進來,將藥碗放在了夜君止的桌子上,幫著自己家主子說話。
羽莫問想了半天,才明白七殺是什意思,惱怒道,“夜君止,你莫要欺人太甚,我可告訴你,這毒看似慢性,實則烈性的很,你已經服了一年多了,我娘說了,在這服下去,她也壓製不住你體內的毒。”
羽莫問也是為了他好,這一次是專門來告知夜君止的,誰知道還被人給這對待。
“我已經找到了能幫我解毒的人。”夜君止飲下了藥碗的藥,皺了皺眉頭。
羽莫問楞了一下,找到了?在哪?普天之下能解毒的人可沒有幾個,他這輕鬆就說找到了?
“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誰?”羽莫問倒是想要認識一下,這人是誰。
隻見夜君止開口,道,“南平郡王府嫡女,本王的未婚妻,夏南清。”
好家夥,羽莫問終於知道夜君止這是什意思了。
不過,夏南清可是在計劃著一場大戲,還是要將南平郡王府攪亂天翻地覆的一場大戲。
“你的未婚妻遇到了困難,不去找你反而在大街上找我這個神棍幫忙,嘖嘖嘖,希望你後日晚上來看戲啊。”羽莫問說完,便再次從窗戶飛走。
一旁七殺不解,好好的門不走,非要翻窗戶,這位羽公子心怕是有什毛病吧?
“七殺,去查一下,南平郡王府出了什事,本王是時候去一趟了。”夜君止吩咐道。
額間細汗直出,夜君止顯然是服了藥的緣故,手在胸口捂著,仿佛有些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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