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膽敢攔著陛下?”夏南清開口,是為了保下六月一條命。
此刻,夜君止是來做什的,能找到未央宮,明眼的人都能看得出來。
未央宮住著誰,誰也都知道,六月在這個時候護著太後,攔下了夜君止,那便是找死。
“罷了,六月,下去吧,你跟著哀家進來吧。”太後苦笑,此刻雖然麵帶凝視,但是還是讓夜君止跟夏南清走了進去。
屋內,淩帶飄散著,床上躺著夜君止的父皇,瘦弱的隻剩下了一具骨架。
看上去,就沒有了活下去的希望,隻是被人強撐著一口氣吊著,死不了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有些時候,生真的未必是一件幸福,活著的人,怕是會一輩子都沒有辦法活成少年模樣。
“夜君止,給你父皇磕頭,謝他一點骨血,死後尊位你來定。”太後吩咐道。
站在後麵,就好像是看著一個陌生的人,這場大人之間的血仇,到了如今怕是要成為了一場再也無法彌補的傷痛。
“母後,既然父皇已經到了晚生,那,母後坐下來,我們一家人說說話吧。”夜君止倒是真的給自己的父皇跪下來磕了一個頭,然後起身說道。
那模樣,也冰冷的很。
此刻,夜君止的父皇隻剩下那一口氣,骨瘦如柴的手想要抓住什,可最後,也隻是盯著夜君止良久,他什都抓不住。
張開嘴巴,良久,才從他那沙啞不像樣的嗓子,喊出了足夠三個人都聽到的那個名字,“灼兒,灼兒你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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