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倒是沒有受傷,不過,為了能夠不跟大長老一起受罰,也隻能裝模作樣的假裝受傷了。
委屈巴巴的點了點頭,抬起手腕盯著夜君止,道,“疼。”
那是她昨夜想去折騰夜君止推門時候弄得,現在自己這慘了,他總不能在罰自己去戒律堂吧?
誰知道直接被夜君止抱了起來,轉身走進屋內,拿出了金瘡藥細心的給她上藥,包紮傷口。
就那一個小口子,並不深,要是在晚點傷口都愈合了。
夏南清此刻盯著他良久,現在這愧疚,之前是不是做了什對不起自己的事情?現在到是勤快的很。
“怎了?疼嗎?”夜君止抬頭的時候,隻見坐下之人正在眼淚汪汪的望著他,以為自己下手太重,弄疼了人,手下越發溫柔了。
夏南清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了,隻是,眼淚不自覺的流出,隻覺得是自己沒出息。
被這一個溫柔的包紮就俘獲了不成?
搖晃了一下腦子,堅決告訴自己,不能被他外表所迷惑,要知道他可是的仇人,絕對不能心軟。
自己必須要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然後想起一切來。
“沒,就是腦海中想起了一些片段。”夏南清外頭看了一眼外麵,鬧哄哄的,問都不用問,多半是因為夜君止親自給她上藥,那些女媧殿的姑娘吃醋了。
一個是夜君止,另一個便是羽莫問了。
不過,身在女媧殿,都清楚的很。
女媧殿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曆任女媧殿殿主,絕不能有七情六欲,更加不能成婚。
那些姑娘的美夢怕是破碎好幾年了。
如今也就隻剩下了夜君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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