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雨瀟絲毫不知道舒玥的打算,正忙著和肖寒熠說話。
陽光灑下來,照在肖寒熠那棱角分明的臉上,鼻梁高挺,一雙眼睛就如同深不見底的海底,讓人看不透。
和上一世比,肖寒熠的容貌隻能說更加出挑了,前世的他完全是一副溫潤如玉的模樣,而今世他卻偏向霸道,存在感更強。
這樣的天人之姿,讓別人根本離不開眼。
聶雨瀟突然覺得,重來一次,有些事可能變了。
肖寒熠見聶雨瀟一直盯著自己,便開口問道,“怎了?”
聶雨瀟從不會在他麵前掩飾什,便笑著說,“覺得你這好看,自己未免長得醜了些。”
聶雨瀟的玩笑話,在肖寒熠耳便有了別的意思,他們相識這多年,他心怎想的自己怎會不清楚。
肖寒熠拉過聶雨瀟的手,“從別後,憶相逢。幾回魂夢與君同。今宵剩把銀釭照,猶恐相逢是夢中。雨瀟,隻要你不離開我,要我做什都可以。我不想再失去你一次了,我承受不起。”
肖寒熠幾乎要將聶雨瀟的手捏碎,但聶雨瀟卻什都沒說,剛才肖寒熠的話到最後幾乎沒了聲音,她能感受到肖寒熠聲音中帶的一絲恐懼。
不禁埋怨起自己,現在說這些話幹什,和著自己找了個帥的還不願意?真是見鬼了。
“我不會離開你的,不會。”
肖寒熠聽到話後才將握著聶雨瀟的手鬆了鬆,結果看見那隻白皙的手被自己捏出了紅印子,一下子就慌了神。
“這……我,我不是故意的。”
聶雨瀟瞧著肖寒熠的反應,也覺得甚是好笑,這個人還和以前一樣,一遇到自己的是就慌得不行。
聶雨瀟拍了拍他的手,“沒事的,我沒那金貴。”
……
穆謹言自肖寒熠來給他打招呼由出去後,便知道她定是去找聶雨瀟了,想著上次大殿上自己做的也有點過了,便也沒故意阻攔他。
隻是眼前的的肖寒墨也太討厭了一些。
肖寒熠前腳剛走,這位太子殿下後腳就來了。
拿著一副盡地主之誼的模樣,和穆謹言已經呆了半個多時辰了。
要是光他自己和沒什,主要是他一來,那些官家小姐們都來了,此刻他的船上已經是人滿為患。
穆謹言聞著那股子香粉味,心一陣惡心,死丫頭身上就什味道也沒有,今天他不是被肖寒墨煩死,就是被這些味道給熏死。
太子妃坐在太子的邊上,見太子一個眼神,便先開了口,“不知穆親王可有瞧上的了?”
他們三個坐一桌,與其他人的距離遠了一些,加上船上其他人的說話聲,倒是不會讓人聽了去。
穆謹言一身紅衣,三分輕笑,十足的漫不經心,端著琉璃盞的手骨節分明,十分修長。
“不急,本王剛剛來,還沒有好好熟悉一番,若是貿然提出要求,恐怕會失了禮數,更會嚇到別家小姐。在這件事上,本王不會強求。”
穆謹言的的口氣十分玩味,像是在和別人有趣的事,絕不是正常人在談論人生大事的語氣。
還好這穆親王的脾氣向來如此,否則肖寒墨一定會他是來肖齊找茬兒的。
“既然穆親王不急,那本宮也就不操心了,穆親王若是有瞧上的,可一定要向陛下稟明。”
太子那一張浸淫多年威壓的臉上浮起一絲笑容,卻並未讓人感受到笑意,反而有些可怖。
“不知穆親王打算何時起程?”
穆謹言嘴上的笑意更加燦爛,這才剛來就著急趕他了,可她偏偏不如他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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