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府這邊其樂融融的時候,這大陸上的某片鮮為人知的密林中,正在謀劃著一場陰謀,“二長老。我們接下來要去哪兒?”密林深處中看不清什東西,隻有兩人的對話依稀傳來。
一聲嗤笑傳來,緊接著就是不同於之前男子的聲音響起,“沒想那野種竟是想殺了我,索性我留了一手,不然現在怎死的都不知道。”
“那接下來……”那人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試探,,不過還好沒過多久他就得到了回複,“你找人給京中暗麵的那位送封信,與他說明這件事。至於我們,自然是要去看戲了,策劃了這久的戲就要開場了,怎能不去瞧瞧呢。”
黑暗的夜,茂密的數目在此時卻像是張牙舞爪,將要吃人的怪物,黑夜掩蓋了男人的身影,卻愈發顯得那聲音更加陰森……
……
因為這次春闈恰巧趕上了三國會晤,今年的成績也出來的早了些,畢竟在這兒之後還有殿試,可距離三國約定的時間也沒剩多少了,必須把一切都緊鑼密鼓起來。
肖寒熠忙著殿試的事,一天到晚找不到人,倒是聶雨瀟反而樂得清閑,她現在要做的就是等,等到最終結果公布,等到穹遠和金嶽的人來。
聶雨瀟雖是清閑,可春蘭就忙了,因為聶雨瀟接下來要參加景文帝為狀元設的慶功宴,還有三國會晤迎賓宴這重大的宴會。再加上聶雨瀟現在可是毓王的未婚妻了,打扮這方麵自然要更加上心些。
聶雨瀟身邊就隻有春蘭一個貼身丫鬟,她自小不是嬌生慣養的,也不喜歡別人伺候她穿衣洗漱,大多時候多是自己來的,所以春蘭一個人就夠了。
她聽過春蘭不止一次念叨她不像個小姑娘,一點都不嬌滴滴的。聶雨瀟聽後也不過一笑,她本來就不是那樣的人,甚至皮膚也沒有吹彈可破,手上甚至因為練武還有著淡淡的繭子。不過聶雨瀟的皮膚倒是挺白,當然,常年泡在補藥,不白才怪。
最後發榜的那天,全京城的近半的人都起了個大早,圍在一起等著放榜的結果。當然這麵大部分人都是來看熱鬧了,畢竟每次春闈兩年一次,而每次的狀元郎畢竟是最受矚目的那個。吃瓜群眾無論在哪兒都是少不了的。
等到皇榜放下去的時候,卻鮮少有人上前圍觀,因為最重要的那三個名次可不會在那上麵,而是要由禮官高唱的。
下麵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急切地想聽到結果,不過好在禮官唱名的時候不會故意留個懸念,而是很一本正經,規規矩矩地念完,“探花,江州士子崔長興,榜眼,京城士子奉宇行,狀元,祈州士子謝晞!”
當結果傳到聶雨瀟耳朵的時候,她倒是有些意外,不過意外的不是謝晞得了狀元,而是奉宇行竟然參加了春闈,還得了第二名。
本來聶雨瀟是答應奉老將軍每十天就去看他一次,結果後麵奉老將軍閑聶雨瀟一個女孩子整天來回跑麻煩而且不方便,也就不讓聶雨瀟去的那勤了。以至於聶雨瀟時至今日竟然剛剛知道她二舅家的表哥奉宇行竟然得了榜眼,著實夠令人吃驚的。
“小姐,夫人那邊已經傳話來了,今晚上進宮參加狀元郎的慶功宴!”
……
“憑什,憑什那個低賤的東西竟然能得狀元!而我連前三甲都沒進!”劉震正在自己的院子大喊大叫,地上的碎瓷片也鋪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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