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雨瀟下午哭了一頓,等情緒緩過來已經快到了用晚膳的時候了。
“化悲憤為食欲”這句話用到聶雨瀟身上是一點也不差,晚膳聶雨瀟用了比平時多了一倍的飯量。
肖寒熠想攔,結果全敗在了聶雨瀟那‘你敢攔我你就完蛋了’的眼神。
然而吃完飯後聶雨瀟就覺得受不住了,肖寒熠隻好陪著聶雨瀟去遛彎。
所幸他之前準備的那些花燈聶雨瀟還沒有看完,便借這個機會去看看。
然而兩人看完了所有的花燈,聶雨瀟還是有些積食。
“嚶嚶嚶,還是有點難受,可我不想動了怎辦?”
聶雨瀟的手圈著肖寒熠的脖子,整個人都掛在了肖寒熠的身上。
她早就想這樣了,好不容易兩個人成了親,可以光明正大的親近,聶雨瀟當然要抓住這個機會。
肖寒熠將聶雨瀟攬在懷,把她像抱小孩那樣抱了起來,神色頗有些無奈,“那你說怎辦,我叫蔡老頭來給你開藥?”
聶雨瀟趴在肖寒熠肩膀上的頭搖了搖,“我不吃藥,太苦了。”
聶雨瀟不是個矯情的,上輩子也喝過不少中藥。
但她不得不承認,這個時候中藥提純技術還沒有那厲害,熬出來的藥不知道要苦上多少。
過去十五年她已經喝了不少藥,受了不少罪,她實在是不想再喝了。
“你不想出去走,也不願意喝藥,還不想難受?”
“嗯”,聶雨瀟這一聲嗯帶了長長的尾音,小女人的模樣實在是罕見,直接讓肖寒熠稀罕到了心。
肖寒熠的眼閃過一抹笑意,“行吧,那隻能為夫努力一些,好幫助娘子消消食了。”
肖寒熠邊說著邊抱著聶雨瀟往床榻上走去,等聶雨瀟的身子陷下去之後她才反應過來。
“之前說好的三天不碰我的,今天是最後一天!”
哪怕聶雨瀟現在身上已經不疼不累,但是她還是想要遵守兩人之間的約定,因為她害怕一旦這次沒實現,以後她估計有罪受了。
肖寒熠看著聶雨瀟的模樣,突然起了逗她的心思,神色也變得一本正經。
“馬克思主義告訴我們具體問題具體分析,經過為夫的分析,現在這個問題隻有這一種解決方法。”
聶雨瀟瞪大了眼睛,她這個文科生怎不知道馬克思主義還能這樣用,還真是……
聶雨瀟的思緒很快就被肖寒熠的動作打斷了。
守在屋外的春蘭和夏至聽到麵的動靜,耳朵有些紅,然後相視一眼,就離開了。腳步快得很,像是後麵有什在追一樣。
……
為了幫她消食,某人可是盡心盡力。於是聶雨瀟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巳時了,甚至肖寒熠去上早朝都沒驚醒她。
聶雨瀟清醒後沒發現肖寒熠在身邊,還恍惚了一會兒,等想到今天肖寒熠要開始上朝了,也就徹底清醒了。
“春蘭”
在外間的春蘭聽到聶雨瀟叫她,便趕緊走了進去,給聶雨瀟更衣梳妝。
就算是聶雨瀟如今成了王妃,身邊貼身伺候的人依舊隻有春蘭和夏至。在她看來人多不是重要的,自己舒坦才是最重要得。
等春蘭看到聶雨瀟脖子上的那些紅痕時,眉毛不由跳了跳,想著第一天還沒有,怎今天就這明顯了。
聶雨瀟也是看到了鏡子的自己,昨晚肖寒熠可是沒了顧忌,像隻大型犬一樣在她脖子和鎖骨上啃來啃去。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