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雨瀟本來是打算好好陪著楚暖玩一會兒的,但是去的路上遇到了慕凝媛,她心疑惑重重,實在是待不下去。
等聶雨瀟回王府後直接去了肖寒熠的書房,而肖寒熠抬頭看見是聶雨瀟也是一愣。
“娘子怎得回來了這般快?”
話說自從兩人成親以後,肖寒熠就很少叫聶雨瀟瀟兒了,要不就是娘子,要不就是夫人,仿佛對這兩個稱呼滿意之極。
聶雨瀟到了這個時候反而不著急了,倚在門上,臉上還露出一抹微笑。
隻是這笑容一下子就讓肖寒熠覺出了不對,陰惻惻的。很明顯的就能覺出聶雨瀟的心情不太好。
肖寒熠走過去抱住聶雨瀟,“怎了?”
聶雨瀟挑眉,“你猜我今天出去碰上誰了?”
“為夫不知,娘子告訴我好不好?”
肖寒熠將自己的頭埋進了聶雨瀟的頸窩。對於肖寒熠來說,管它事情的原委是什,反正媳婦不開心就得哄著。
聶雨瀟本來就沒生氣,隻是故意‘嚇唬’一下肖寒熠而已。一見肖寒熠這樣子,她就更生不起氣來了。
聶雨瀟用自己的兩隻手把肖寒熠的頭從自己頸窩‘拔’了出來,認認真真的看著他,“我碰上慕凝媛了。”
肖寒熠先是一愣,還不等開口說什就聽見聶雨瀟繼續給他講之前的事。
“人家還以為馬車內的是你呢,可謂是好一頓驚天地泣鬼神的表白。嘖嘖,毓王殿下果真了得,哪怕是這成了親的少婦依舊能對你念念不忘啊。”
肖寒熠現在哪能不明白聶雨瀟是吃醋了,心不免就雀躍起來。
但是媳婦心情不好,他肯定是不能笑的。
於是肖寒熠拚命壓下快要浮到臉上的笑意,故意蹦起臉來說道,“娘子這就冤枉我了,為夫從始至終心心念念的人隻有你一個,這件事想必娘子是最清楚的。”
聶雨瀟倒不是不相信肖寒熠,“關於慕凝媛你沒事瞞著我?”
肖寒熠聞言沉思,“關於她我沒有事瞞著你,不過關於肖旻安倒有件事沒告訴你。”
肖寒熠眼看聶雨瀟要炸毛,趕緊給她順毛,把她像抱小孩一樣抱起來,抱著人一起躺在了貴妃榻上。
這才開始對聶雨瀟解釋,“你可知之前我為何要想辦法讓她嫁給肖旻安?”
“難道不是因為肖旻安是個花心的?”
當初肖寒熠隻是告訴聶雨瀟肖旻安有整整一別院的女人,所以想要將慕凝媛和肖旻安綁在一起。
而之後聶雨瀟就自然而然的配合肖寒熠在千秋節上設了那個局,成功將兩人綁在了一起。
現在看來似乎是還有別的隱情。
肖寒熠搖了搖頭,若隻是個花心的,那對慕凝媛來說實在是懲罰的太輕了。
他既然肯費盡心思地將目光放到肖旻安身上,自然是因為他身上有‘過人之處’。
隻是那些事過於惡心,他不想嚇著自己的小姑娘,這才沒對她說全部的事。
“肖旻安可不僅僅是花心,他喜歡折磨女子,手段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可偏偏他還有本事在事後讓人看不出印記,想指證他都沒有辦法。
當然,肖旻安那一別院的相好可不是都有機會讓他折磨的。他在這件事上一向謹慎,除了傾城傾國的,其餘他還不屑於折磨。”
“不會是床上的那種折磨吧?”
肖寒熠麵對聶雨瀟滿臉的不可思議,點了點頭。
“這難道不是違法嗎?”
聶雨瀟實在是無法將那個看起一表人才的齊王世子和喜歡虐待女子的肖旻安聯係在一起,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肖旻安別院的女子都是自願的,而且他從沒有折磨出過人命,反而還會讓人好生醫治。所以就算是大理寺也不能那這件事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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