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百億屬性點 書海閣(w)”
羅天聽後眼睛一瞪,應聲望去道。
“是誰!”
定睛一看,發現是金鈴後,羅天想凶的表情,又收了回去,不由撓了撓頭道。
“怎……怎是你,你今天守門?”
金鈴哼了一聲,沒看羅天,好像還記著羅天之前沒理自己的仇。
“是我,又如何?!”
金鈴挺了挺胸脯道。
羅天頓時眼睛發亮,對於靈池的眾多女子當中,要論身材,拋開靈韻不談,最讓羅天能夠去注意和欣賞的,就是金鈴和紅衣了!
這或許和羅天對有英氣的女子,普遍多一份注意力有關。
也不得不說,金鈴和紅衣同樣,身上都有一股子很多男人都沒有的豪爽氣質,然後,就是各具特色了。
紅衣更多變,能夠嫵媚,也能夠腹黑,頗有小惡魔的感覺。
金鈴則不然,金鈴的模樣,讓羅天仿佛看到了古時的花木蘭一樣,替父出征,特別的中性美。
而作為女子,摒棄了無謂的柔情之外,反而有一種幹淨利落在麵。
所以,當金鈴挺了挺胸口,非常霸氣的說話時,羅天就被吸引了注意力,一雙眼睛,挪都挪不開。
直讓一旁的畔妲跳起來,對著羅天的耳朵吼道。
“倪師兄!你能不能收斂一點!”
羅天這才回過神來,立刻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勁。
白凝不用說,一副“男人果然都是動物”的冷淡表情,其他弟子擠眉弄眼,畔妲是無語至今,金鈴的神色最為古怪,想動又不敢動,一雙美目,充滿暗怒,抓著手的長槍,頗為蠢蠢欲動,仿佛想要一槍把羅天捅翻過去……
羅天見此,連忙打了個哈哈道。
“嗨,昨天晚上沒休息好,今天容易出神,那什,畔妲師妹,有什事情嗎?”
見羅天移開了眼神,金鈴這才鬆了一口氣,手的長槍也放到了身後。
至於金鈴心麵到底是怎想的,就沒人知道了。
起碼,有那一瞬間,金鈴是想撲上去給羅天的眼睛來一拳的……
看就看吧,沒見過看的這認真的人!
真就一動不動……
畔妲見羅天回過神來,白了羅天一眼,望了望四周,低聲道。
“倪師兄,你是不是要下山?”
羅天點點頭道。
“怎?你也想去?”
畔妲聽後連連擺手道。
“不不不,隻是,你這一去,至少也好幾天,我們排練怎辦?”
羅天這才恍然大悟。
“沒事,基本上都布置下去了,你給咱們女舞團的其他成員說,好好排練,回來就預備彩排,要是不過關,就休怪我無情了,嘿嘿……單獨輔導,可是很丟人的事情!”
說到這,羅天居然露出了一陣蕩笑。
真讓人看的咬牙切齒……
唯一懂得這笑容的,就是畔妲了。
“倪師兄……你……”
畔妲非常無語,要不是羅天酒後失言,畔妲永遠也不會相信,在升仙台上和仙尊不相上下的大人物,就在眼前……還是這猥瑣……
“咳咳,那個啥,畔妲,感謝你來送我,此行,我必須去!為了靈池,為了大家,我義不容辭!不用感激,等我回來!”
說著,羅天一拱手,扭頭就準備走,卻被畔妲一把抓住衣袖道。
“倪師兄,那個……我不是來送你的……”
“哈?”
羅天瞪大眼睛。
畔妲頗為不好意思道。
“倪師兄,我是來問你之後的排舞計劃的,你……要不要過來說?”
場麵一度很尷尬,白凝冷眼以對。
金鈴暗暗竊喜,其他弟子看到羅天如此膨脹,又被打臉的模樣,隻是樂的嘰嘰咕咕的暗笑。
羅天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尷尬,拉住畔妲的手就往一旁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說道。
“嗨,你早說嘛,那個啥,白凝長老,稍等我片刻,我布置一下之後的訓練任務就回來……”
然後,拉著畔妲落荒而逃。
羅天走後,眾弟子才大笑起來……
白凝見狀不由搖搖頭道。
“還真是……夠自戀的!”
金鈴也被逗樂了,不由說道。
“最耿直的還是畔妲師妹!”
這句話,別說其他弟子了,就連白凝聽了都會心一笑……
羅天拉著畔妲走遠後,回過頭看去,眾人還在說說笑笑,這才停下來,認真的看著畔妲道。
“畔妲,有什重要的事情嗎?”
畔妲眼睛一亮,本來還想解釋,沒想到,剛才自己故意那說,羅天理解。
這更讓畔妲對羅天的智商服氣了,很多時候,知道對方的想法,是很難的!
畔妲也沒有墨跡,往四周看了看,特別是山門前的女人,見沒人注意到,這才從懷取出一塊圓形的令牌,放到羅天的手上。
“倪師兄,這信物你拿上!”
羅天愣了一下,將圓形的小令牌舉起來看了一眼,隻看到令牌上有一隻鳥的圖案,就被畔妲用手蓋住。
“倪師兄!你別拿出來!”
羅天聞言立刻收入懷中,不解道。
“畔妲,你這是啥意思?這東西難不成是什寶貝?”
“我也不知道……”
畔妲聽後搖了搖頭道。
羅天聞言眼睛一瞪,甚是不解。
畔妲見狀知道羅天會錯意,立刻解釋道。
“不是這個意思……”
連連擺手解釋道。
“我也沒用過,所以,不知道對你有沒有用。”
“這是我娘留給我的令牌,具體的作用我也不知道,隻是聽說,在人間,任何一個王國都能使用,隻要給城主看了這令牌,任何一個城的城主,都會替持令牌的人,做一件事!”
“這牛叉?!!!”
羅天聽後眼珠子一瞪,不可置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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