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勵南將手中的酒瓶一扔,整個人就躺在了布滿狼藉的地板上。
隱隱約約的模糊之中,聽到了一個女·人開門歎氣的聲音。
“又喝這多酒?”
女·人的聲音很冷淡。
陸勵南皺了皺眉毛。
這個聲音好熟悉。
是誰的呢?
昨天那個長的像是暮白的女·人的聲音嗎?
她叫什名字?
古晴?
想到這個古晴,陸勵南的心沒來由的一陣心煩,腦子也因為酒精上頭,而痛的越來越厲害了。
“要幫他收拾一下嗎?”
“別管他。”
兩個女·人的交談聲響在他的耳畔。
時遠時近。
其中一個的聲音冷的過分,而另一個,則是柔和的過分。
陸勵南懶得睜開眼睛去看那兩個女·人。
他不需要任何人來幫他收拾這一屋子的東西。
不管是酒瓶,還是食品袋,還是煙頭或者別的什東西。
他不需要別人的安慰,也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
那個能夠陪伴他的人,已經永遠的離開了。
“要再留一會兒嗎?難得出來……”
“不用了,走吧。”
女·人的對話聲跟縹緲的煙霧一樣,飄忽離開。
陸勵南想要睡過去。
可是,就在要徹底昏睡過去的時候。
忽然聽見房門又響了。
仿佛夢境回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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