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宇飛心越想越不是滋味了。
“你剛才在屋跟他做什了?”
裴宇飛擰眉問。
阮鸞被他如此質問管束,咬唇:“裴先生管的有些寬了。”
“剛剛還叫我宇飛,現在就喊我裴先生?”裴宇飛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跟我走,我是你男人,我管你是天經地義。”
裴宇飛又開始講歪理。
阮鸞被他抓住手,極力想要掙開:“你放手,你管不著我,我又不是你家的牲口。”
“你當然不是牲口,你是我的女人。”
裴宇飛冷颼颼開口,見她一身的反骨,立刻往懷使勁兒一拉,抱住腰給扛了起來。
“你神經病啊?!”
阮鸞被他扛在肩頭上,用力去敲他的背。
裴宇飛也不嫌疼,就是要把她給扛走。
“對,我神經病,我勸你不要惹我這個神經病生氣。”
阮鸞罵什,裴宇飛就應什。
被這女人罵,他有罕見的容人之量。
“裴宇飛你放下我!”
阮鸞眼看著他扛著自己往外走,直接氣哭了。
裴宇飛聽見她帶了哭腔,不耐煩的拍了她屁.股一下:“哭什哭?我昨晚對你可是救命之恩,這放在古代,要以身相許的。”
“你放下我!我不!”
“你說‘不’就‘不’,老子偏不放你!”
裴宇飛扛著她出門。
阮鸞掙紮無用,忍不住衝房門內叫了一聲:“明宸!”
裴宇飛一聽見她喊‘明宸’這兩個字,就覺得血壓都要上來了。
人都是他的了,心卻還念著宮明宸。
這女人是反了天了!
“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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