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餐本來是應該吃的歡歡喜喜的。
但是因為路上遇見的這一幕,給每個看見的人心都留下了無法治愈的陰影。
甚至有的同事在離場的時候喝多了酒,哭喊著:“這短短的幾秒,我將用一生來治愈!”
傅錦書看著那個喝醉酒的同事,挑了挑眉。
高然看譚暮白好像也走路有點不穩,就過來扶了一把:“譚醫生?”
“慕白?”
傅錦書也扶住譚暮白。
傅錦書一動手扶住了譚暮白。
高然那邊自然就鬆開了:“剛才張醫生非要慕白喝一杯,那酒後勁兒大,我看慕白要醉了。”
譚暮白聽著高然說的,擺擺手:“沒事,隻是……有點頭暈……”
剛說完,就腿都軟了。
傅錦書趕緊把她給扶住。
見她站不住了,直接就把她給打橫抱了起來。
旁邊的同事們看見,也紛紛去給他開門,叮囑他安全把譚暮白送回家。
傅錦書先載著譚暮白回家。
譚暮白坐在副駕駛席上,手指撐著腦袋,很是不舒服。
傅錦書一邊開車,一邊擔心的問她:“很難受?”
“一點點……”
她渾身都有點熱,這會兒酒勁兒開始上頭了。
“老張這個人喝酒跟喝水一樣,以後他說清酒,你就直接當高度酒來算,別上他這個當。”
傅錦書跟老張比較熟,知道老張是個千杯不醉。
譚暮白卻是不知道的。
這次頭腦暈乎起來了,也後知後覺是上了當。
“記住了……下次……不喝了……”
傅錦書看她難受,心也著急:“快到家了,到家就舒服了。”
“嗯……”
譚暮白被酒勁兒燒的臉發紅。
凝脂一樣的腮上越發起了緋紅的暈色。
傅錦書將窗戶開了一條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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