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能夠真正完全忍受的了疼痛的折磨,哪怕是從小經曆嚴峻考驗的人也不例外。
隨著林浩反複摩擦者斷腿時,男子的整張臉都已經扭曲到一塊了,但是他任然緊咬著牙,嘴唇早已破裂,似乎是想依靠咬牙來抑製住不讓自己出聲。
“對,就是這樣,你必須要忍耐著,千萬不要辜負了我的興趣。”林浩語氣森嚴的說道。
隨即彎腰伸出左手,用力的扣住男子的右腿膝蓋一擰。
哢的一聲在房間中響起,比之前強烈百倍的疼痛感瞬間席卷全身,男子整個人都開始劇烈顫抖了起來,身子不由自主的在地上撲騰著,雙拳緊緊的捏住,指甲早已刺破了肌膚,血液順著指縫流淌滴落在地上。
“好戲來了。”林浩冷笑了一聲,伸出食指跟中指,在男子的右腿上快速點了起來。
林浩點的非常有講究,每一下都是在特殊的穴位上。
男子再也忍受不了這非人般的疼痛發出了充滿痛苦的哀嚎聲。
“叫什叫?你不是硬骨頭嗎?好戲才剛剛開始呢。”林浩滿臉冷笑的說著。
“殺了我,求求你快殺了我。”男子疼的一張臉都開始痙攣了起來。
“殺了你?世上那有這簡單的事情?你如果再不說的話,老子今天一定會活活玩死你,讓你提前感受一下地獄的滋味。”林浩不依不饒的一圈轟擊在男子的大腿上。
隨著一道悶響突起,男子宛如鯉魚打挺一般,高高的揚起腦袋,眼珠子似乎都要突兀出來了。
到此刻為止,男子整條右腿完全被林浩給廢了,並且是每一寸骨頭都粉碎開來,此生都不可能有治愈好的機會,即便服用天材地寶級的丹藥,也不可能可以完全治好他。
男子剛剛昏厥,但林浩立馬便將他給弄醒。
“你別動手了,求求你,我說,你想知道什我通通都告訴你。”男子滿眼恐懼的看著林浩,似乎是失去了所有的精氣神一般,萎靡不振的躺在地上。
未來忍受先前的疼痛,他已經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此時此刻,林浩在他眼中看來就是一個從地獄深處爬出來的魔鬼。
“早這說又何必遭受無妄之災呢?”林浩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老實回答我,你叫什名字?什人派你來的?”
“我叫李歡,是幽穀的人。”男子低垂著眼眸回答道,他已經完全沒抬頭注視林浩的勇氣了。
“幽穀?”林浩眼瞳猛地收縮,倒吸了一口涼氣。
緊接著林浩雙眼中凸顯出一道精光,他找幽穀可是找了好長段時間了。
“你們這次是在和誰合作?丹殿還是乾家的人?”林浩再度開口問道。
“我也不知道,今天我隻是接到任務,並且許總也不是我打傷的,在那夥人將他交給我時,他已經身受重傷了。”李歡不敢有任何隱瞞的說道。
“那夥人是誰?”林浩緊追不舍的問道。
他知道幽穀的規矩森嚴,每次任務都有不同的人來完成相對應的一部分,除非是行動的總負責人,否則根本不會有人知道整個行動計劃的內容。
“那夥人是一個小分隊,自從帝都的分部被拔出後,總部便放了五個行動小隊作為暗鉤在帝都。”李歡沒任何脾氣的說道。
“你們是在那見的麵?另外今天來的賓客中有沒有你的同夥?”林浩微眯著雙眼質問道。
“有一個,但我也不知道他的具體身份,我接到的任務隻是將許總從五樓扔下。”李歡的語氣顯得有些哽咽。
作為職業殺手的他,居然不能撐住脫手後的嚴刑逼問,無疑是對他的內心跟自尊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為什要選擇在五樓?你們完全可以再更高樓層將許總丟下來,或者說是直接要了他的性命。”林浩疑惑的質問道。
“因為許總是風雲集團的總裁,帝國雲端之上的人早已注意到了他,如果貿然殺了呀的話,我們幽穀也會遭受帝國的製裁,而且從更高的地方扔下許總出了人命,便屬於是製造恐怖襲擊,無疑是挑戰了帝國的鐵律。”李歡越說語氣變的越發虛弱。
“,想不到你們幽穀居然還能遵守帝國的鐵律?”林浩臉上浮現出幾抹差異:“最後一個問題,你知不知道那五個行動小隊的具體位置?”
“知道。”李歡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將暗鉤的位置說了出來。
“很感謝你的配合,但是傷了我的人,絕不可能讓你繼續活在這世上。”林浩邊說著,伸手在李歡的脖子上輕輕一抹。
李歡的表情瞬間在臉上定格,雙手下意識捂住脖子的姿勢也停了下來...
俱樂部門口,一大群平日難得一見的大人物,聚集在一旁竊竊私語著。
“許總究竟出了什事?我實在想不通有誰的膽子這大,居然敢對他動手。”
依我看或許不是許總的錯,他平時為人謙遜有禮,生意場上對咱們更是照顧有加,以他的脾氣不可能得罪什仇家。”
“直接說是那個林先生的錯不就行了嗎?至於這躲躲藏藏的嗎?反正我現在是不想加入俱樂部了。”
“不錯,連許總都遭人毒手了,我們豈不是任人宰割?不管你們怎想,反正老子是決定退出了,至於所謂的丹藥,那也得有命享用才行啊。”
議論聲海門完全停下來,便有幾人走到陳守玉跟前,提出了此行的要求。
“我非常理解你們的擔憂,人各有誌我也不強求,幾位請便吧。”陳守玉緊張的注視著躺在地上的許總,頭也不回的說道。
幾人如獲大赦般的快速離開,似乎一秒鍾都不想在這多待。
“許總的情況怎樣了?”林浩突然出現在陳守玉身旁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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