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衣服經過空間亂流的撕扯,再加上梅小梅不懂如何脫下衣服的不規範操縱,身上的奇裝異服早就不能穿了。前天晚上,半成品身上的著裝被換成獸皮製品。
偷偷看著外麵的情況,半成品難以理解為什一個好好的騙好感度的操作會演變成強行上手的局麵。
可能這就是野蠻時代追求異性的方式吧。
哇,拿衣帶鎖門,刺激。
開玩笑,半成品當然看得出來小梅的不情願和害怕,但是他有他的顧慮。石頭昨天一天沒有去狩獵隊幫忙,拿著血色之刃蹲在不遠的地方一直盯著小梅。
後來小梅隨穀粒出去,石頭也偷偷出去了。這家夥必然是覺得我可能察覺到他,特地溜出去。在小梅回來沒多久石頭就出現在屋子,查看半成品有沒有溜出去。
套路我,笑死。
不過今天半成品並沒有發現石頭在附近,他想著正好借梅小梅受到‘瘋狂追求’機會逼石頭現身。在屋子外麵可看不清麵發生了什,如果他真的在哪個犄角嘎達偷窺,怎會讓一個男的和妹妹呆在房間。但是石頭一直沒有出現,半成品才確定他不在。
這一耽擱,梅小梅已經堵上門了。半成品輕輕推門被驚慌失措的她擋住,顧慮到會傷到梅小梅不好強行將門推開。
傷腦筋啊。
哪料到石英才直接把梅小梅嚇到魂不附體衝進房來。半成品大驚,嘴巴張的可大,趁梅小梅沒發現站著的自己,快速躺會床上改好被子。
鬧呢?我還以為你不進來?
半成品裝做很平靜的眼神,繼續回床上裝樣子。
既然進來了,一切就要我的掌控之中,不需要急著站起身來嚇退石英才。
以一個手腳癱瘓的病人的身份出現在‘犯罪’的場景中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喲。
石英才興衝衝地跑進來,嘴念叨著:“小梅,這急著進屋子幹嘛,咱先,”
話沒說完,石英才被躺在床上冷眼看著他的半成品下了一跳。
這是誰?
怎出現在梅小梅的屋子?重點是蓋著被子!
奸夫**,你們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
石英才腦袋一片空白,像是一個呆頭呆腦的老實人在酒店撞見老婆和別人出雙入對,有一頂大山重的帽子扣在上麵一樣沉重,脫口而出。
“奸夫**!”
半成品:???
梅小梅:???
你在說什?看看你赤果果的上半身,胸毛多久沒洗了,搭在一起一點都不蓬鬆。不,看看你赤果果的上半身、張牙舞爪的兩隻手,滿是口水的嘴巴和一直盯著梅小梅的‘桃花’眼。
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說出這四個字?
“你別胡說!他是,不,對啊,我和他在一起,不會嫁給你的,你快點走。”梅小梅本來想解釋,但是想到屋子沒有能夠反抗石英才的戰鬥力,改口說道。
“你,你,你說什?我有多喜歡你知道嗎?兩個村子幾百多戶人家,百來個適婚女性,我唯獨相中了你。”石英才尖聲叫道:“而你,居然和這個、這個,來路不明(石英才突然找不出形容詞)的男子有染,我真是太傷心了。”
半成品差點沒繃住麵皮,這就是百挑一的女子被別人占有後的反應,哈哈哈。
“我不喜歡你,你快走吧。我男人會一直呆在這,你不要再來了。”梅小梅不想和他糾纏,要是被石英才發現零不能動的現實,一切都要完了。
石英才心灰意冷,大罵了幾句搖搖頭想離開。
小梅已經插在那頭牛糞上,那一坨的東西我看不上,我不想粘上和他有關係的東西。
作為一個男人,絕對不會和另一個男人同享一個女人。
這是我的原則,也應該是所有男人的原則。也隻有床上這個廢物才會看著自己的女人被欺負而無動於衷。
怎地覺得好奇怪啊。
石英才猛地轉過身來,眼神掃過微微鬆了一口氣的梅小梅和依舊麵無表情的半成品。
“我總覺得哪有點奇怪,嘿嘿嘿,讓我瞧瞧。”石英才一笑,大步跨到床邊將被子一掀。
“別,”梅小梅想阻止又不敢靠近,隻能任其掀開由枯麻葉串成的被子。
喲,這是反應過來了。
要是你沒反應過來,繼續裝病的我還有點小傷心(絕望)。
半成品沒有任何反應,繼續扮演一個‘殘疾人’。
“嘖嘖嘖,身上穿的挺多。”石英才心頭一鬆,他覺得,這兩個人的情況和自己想到的可能有些不一樣。
“你想幹嘛?”半成品開口。
這時候該說話了,再不說話要被當成沒脾氣的軟骨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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