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驚陽應該不會給我假藥才對,給我假藥對他有什好處呢?難不成有奇怪的癖好,喜歡捉弄別人?半成品全身一抖,再一仔細回想,毛孔豎起,雞皮疙瘩起來一片又一片。
不想,絕對不能想。馮管什事情,就是十分嚴肅正經的場合也經不起任何不利思維的引導。半成品突然使勁地搖頭,將奇怪的想法甩出去。
“這玩意吃了對人有傷害沒?”但是他注意到呂清陽說的那些作用效果都是些好效果,沒有說麵有毒之類的話語。
“毒害應該是沒有的。”呂清陽搖頭,他看不出這東西有沒有作用,但能肯定它沒有毒性。
“那就吃啊,萬一能用呢?”半成品還是想試試這藥。
沒有毒不吃留著幹嘛?不然每一次拿來的藥物都通過一番驗證,然後研究不出來扔掉。
這樣還能救人?
誰都救不了好不?
半成品實在是想不通自己為什要問一個這蠢的問題。小心對待問題的態度沒毛病,但是過分謹慎就會出現草木皆兵的心理困境。況且段紅綢隻是路上的導航儀而已(主要原因),幹嘛小心成這樣?
“吃吧,既然拿到手了,不試試看又怎會知道對不對呢?”林一發話,他的意見能代表兩個兄弟。
劉刑反正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總不能讓梅零再去一次,隻好說:“隨你們吧,我根本不知道怎辦。”
給段紅綢服下藥劑,半成品和呂清陽離開房間。
“梅兄弟,這藥的來曆正嗎?怎知道它就是治療隱形燒寒的藥液?”說實話,呂清陽還是有點不放心。
段紅綢是否能安然無恙醒來,關係著他兩能不能趕上巡察司的擂台賽。對於回不回的去這個問題他和半成品持一樣的態度,隻是擔心錯過時間。
“正啊,這藥可是雪驚陽親自交給我的。”
“什?!”呂清陽懷疑自己聽錯了,“不可置信,這藥居然是雪驚陽給你的。”
“對啊,我後來想了想,雪驚陽給我的藥,我懷疑它幹嘛,雪教士難道沒事耍著我玩?”半成品雙手盤在腦後,將自己騙藥的過程說了一遍。
“牛比,”呂清陽佩服半成品的膽大妄為,豎起大拇指稱讚。
要是這病有專門的鑒定方法,那不就直接暴露了?而且半成品一開始還不知道隱形燒寒的具體情況,就直接往對手那鑽。
是不要命了呢還是不要命了?
“搏一搏,單車變摩托。”半成品嘻嘻哈哈,“而且我看你的樣子,也不是能等很久的樣子,要是我這幾天弄不回來特效藥,連血神教分部你都要闖上一闖吧。”
“嘿嘿,被你看出來了啊。”呂清陽已經盡量不讓自己露出過分想要回去的樣子,沒想到還是被察覺到了。
“沒有,猜的。”半成品嘻嘻哈哈,他根本就沒有去關注呂清陽。
“你之前說的擂台賽需要我幫忙,肯定在不久時間就會開始,而我們這第一站就耽擱了兩天時間,甚至會更久,你心不著急才怪。”
兩人說著笑著走到一處較為寬闊的院子,院子秋葉漸黃,人跡罕見,隻有幾人在場上練武。
安保人員每日都要切磋,唯一不需要戰鬥的就是王富貴。沒有人能擋得住他三成力量,切磋反而會成為單方麵的虐打。
“好,厲害!”
“上啊,打他啊。”
圍觀群眾總是比場上之人還要澎湃興奮,站著說話不腰疼,完全不想放過他們。
場上兩人揮汗如雨,一拳一腳,出拳、招架、踢腿、格擋,動作連貫,沒有一絲停頓。
半成品和呂清陽饒有意思地看著,此刻隻需要等特效藥的藥效發作,有的是時間閑逛。
王富貴看到兩人站在此處看了很久,突然心癢癢的,想要和同境界的覺醒者切磋一番。
“喂,那邊的兩人,可有興趣和我打一場,切磋切磋?”他對昨日發生之事已經忘得差不多了,誤會不會被他記得。
切磋的手下停下手動作,給王富貴讓出場地。
呂清陽看看半成品,半成品看看呂清陽,相視一笑。
“你想去就去,我懶得動。”半成品擺擺手,他這半天東奔西跑的,身體不累心累。
積累一些經驗對回城的戰鬥好,呂清陽就算將希望寄托在外人身上,自己也要不斷提升才行。按道理來說,每一個家族可以推薦不止一人,一般情況下有三個名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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