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後每當說著這話,內心便是湧動著一股不滿來,她死死的攥緊了一雙手,麵上的神情也早已是猙獰了起來。
眼見得齊後如此模樣,伽羅碧池心中冷笑一聲,不過麵上卻不露分毫,隻神色溫婉的站在了齊天佑的身邊,柔聲道:“可這並不是我的主意。”
齊後聞言後,隻冷笑了一聲,便在此刻盯著伽羅碧池,一字一句的說道:“不是你的主意,難不成還是本宮的主意嗎?”
伽羅碧池動也不動,她隻嬌弱的依偎在了齊天佑的身邊。
這時候,齊天佑忙是牽住了伽羅碧池的手,看向齊後的眼神頗為不滿:“母後,都這時候了,你怎倒是怪起池兒來了?”
“此事風險本就極大,你們行事素來沒有章法,現如今已經引得皇上身邊的人懷疑了,難道你們就不曾有絲毫的害怕嗎?”
伽羅碧池聽得這話,心中卻覺得好笑,她抬起一雙眼眸來,瞧了眼齊後,緩聲道:“母後,您也不必著急,其實就算潘海懷疑,但他沒有證據,又如何能夠奈何我們呢?說到底,還是您太過憂心了。”
齊後每當是聽見伽羅碧池用這樣不緊不慢的語氣說著話,她內心不住的生出了一絲怒意來,這時候她冷下了一雙眼眸,就在這時候死死的盯著伽羅碧池:“伽羅碧池,你究竟是為何會想出這個法子,你心中有數!”
“母後這話卻是冤枉我了。”伽羅碧池楚楚可憐的看了眼齊天佑。
她如此模樣落在齊天佑的眼中,自是引得齊天佑無比憐惜。
齊天佑登時站了出來,護在了伽羅碧池的身前,一字一句沉聲道:“母後,這件事是我吩咐的,同時也是我想出來的,你何必將所有的不滿全都發泄在池兒的身上?池兒現如今懷有身孕,您可萬萬不能……”
隻消是齊天佑這一句話,足以讓齊後氣惱了。
她沒想到,自己費盡心思養大的兒子,竟然是個這樣的德行!竟然還為了一個女人,頂撞自己!
“難道你忘了,當初我是怎教你的嗎?”齊後氣急之下,竟是直接自稱“我”,再也顧不上自己皇後的尊貴了。
眼見齊後如此模樣後,齊天佑無奈的搖了搖頭,隻低聲道:“母後,您是知道的,我對您一向都是孝順有加,隻是……”
齊天佑說著這話,卻突然遲疑了起來,他抬起一雙眼眸,微微的掃了眼伽羅碧池。
伽羅碧池會意,迅速就朝著兩人福了福身,離開了此處。
直至伽羅碧池的身影消失不見,殿內隻剩下了兩人後,齊天佑方才是說道:“無論您多厭惡池兒,都應該知曉,池兒腹中的這個孩子,將是我唯一的血脈了。”
“可……”齊後聞言後,臉上的神情頓時變化了起來,她定定的看著齊天佑,不可置信的說道:“可是你不是已經……”
“母後,我這個病是娘胎帶著的,您怎會不知我這病的情況呢?若不是我深愛池兒,也許連這一個孩子都不曾有。”
聽見如此殘忍的話後,齊後哀歎一聲,最終倒在了座位上,她臉上是灰敗的神情:“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當年與李貴妃兩人爭寵,她也不會用上如此陰毒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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