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媽的配位去哪了。
原來被他爸拿下來,抱在懷不坑撒手了。
也難為她爸喝成這樣還能認出她媽的牌位了。
“爸,我們走吧,阿月不在這我們去找找她好嗎?”韓詩經想把牌放回去,但韓安根本就沒給她留拿的縫隙。
韓安整個人曲腿坐在地上,將牌位抱著懷,腦袋貼著牌位。
“阿月,阿月,阿月。”嘴含糊不清的喃喃著。
韓詩經扶額有些無奈。
平時韓安哪會這般,大概是喝了酒,又在老家把這多年壓製在心的感情釋放出來了。
沒辦法,韓詩經搞不走韓安隻能找個地方坐那陪著韓安。
兩人一坐就坐到了天黑下來。
韓安抬起頭的時候眼睛都是血絲,但已經漸漸清明了。盯著自己手的牌位。
韓詩經抬起頭,就看到韓安認真的在擦拭牌位,也不說話,就看著。
韓安拿著牌位的手一頓,搖了搖牌位。
“怎了?”看著父親奇怪的動作,韓詩經站起來動了動微麻的腿到韓安旁邊。
韓安朝牌位底敲了敲,發出咚咚的輕顯。“是空心的。”
兩人互看一眼,韓詩經掏出小刀接過牌位。拿著小刀在牌位底部細細的刮起來。
韓詩經動作很輕,風吹著燈泡的聲音伴著刮木屑的聲音。詭異又恐怖。
兩人靜靜的等待,韓安卻有些激動,兩隻手不自覺的緊握。
沒多久韓詩經便把牌位底部扣了一層木屑,麵露出空心。
韓詩經伸手掏出一個信封,信封有些厚把這個外殼繃的有些膨脹。
“有一封信。”信封上並沒有寫任何字。
韓安想拆開,但他手抖的厲害,隻能叫韓詩經把信封拆開。
拆開信封,麵寫著密密麻麻的字。
“這是你媽的字跡。”韓安看到了字跡,聲音有些激動。
韓詩經點點頭,兩人將腦袋湊過來,一起看起來。
越看信的內容,兩人越沉默,等半個多小時看完所有的紙兩人互看一眼,仿佛都明白了。
“這個看起來還沒有寫完,大概是時間不允許。”韓詩經說完又沉默起來。
兩人都知道,賈月兮的死或者是必然,又或者是無可奈何。因為她知道了秘密,所以世家的秘密。
“原件應該不在媽媽手了,媽媽會寫這一份或者是想給我們些自保的東西,但時間來不及,還有許多沒寫下來。”
韓詩經一瞬間都不知道要如何。
賈月兮因為觸犯到了各大家族的秘密,她自己清楚不管她把東西交給那個家族她都難逃一死。
她選擇自殺,或者隻是想要保住女兒和丈夫。
“這東西為什會到你媽手,原稿又去哪了,這些我們不知道,先走一步看一步。”韓安說完摸了摸韓詩經的腦袋。
“這件事你不要摻合進來,今天看到的東西就當做什都不知道。”他不能讓女兒也摻和進來。
這件事並不像想象中那簡單,本來隻以為是幾大家族中的哪個家族要啊月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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