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唇不言,知道雁涼說這話的意思,我是仙,即便我曾為小妖、為鬼使,但我的本元是仙,是造化而成的木神。
我與宗荀,生來就是對立的。
年輕有些不耐煩地道:“在這耽擱什?也不必說這些話給我這神仙姐姐聽。”
雁涼淡淡一笑,對年輕道:“但你這位神仙姐姐需要知道。”
我握緊了拳頭,恢複心智,道:“不是要去西方魔域嗎?來這幹什?”
雁涼指著懸崖對岸,道:“過了此崖便是了。”
“如何過崖,總不能是飛過去吧?”
西方魔域的結界不會如此簡單,果然,雁涼道:“自然不能飛過去。此處堪比忘川,忘川是連羽毛都浮不起來的水域,而這斷崖,則是連飛鳥都飛不過去的深淵。”
我嗯了一聲,心說這位魔域右使還真有當向導的潛力,早年若是去幽冥混,必然要搶我的飯碗。
“說了這多,不知道有什辦法可以過崖?”我問。
雁涼道:“忘川有奈何,此崖有木魚。”
我微微皺眉:“木魚?”
“也是一橋。”
雁涼說罷,大袖一揮,撥去濃鬱的霧氣,一條形似木魚的大橋連接懸崖兩邊,顯露出來,在霧氣之中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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