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唇不言,八澤,宗荀和我說過的,在他們三十三天,隻有去八澤立了誓言,才算是真正結為伴侶。
他要帶我去那,是要和我一起起誓。
然而,我卻不能與他長相廝守。我捂住心口的一個地方,那有一種窒息的疼。
宗荀扶著我,“怎了?”
我道:“我身上不舒服?”
他有些緊張,“是我剛才……”
我立即搖頭,“不是,我……我不知道為什,感覺身上忽冷忽熱……”
我信口胡謅,他卻信了,連忙坐正了兩根手指並攏切看我的脈象。
我垂眸不語,過了許久,他許是也看不出什所以然來,對我道:“你先躺著,我去叫巫來再給你看看。”
我連忙拉住他,“我沒事,你別去!”
他麵容凝重,“許是帝君有對你使了別的手段,我還是要讓巫給你看仔細,我才能放心。”
我搖頭,摟住他的腰,將整張臉埋在他的胸膛,“你別去,我隻想安靜地和你待在一起,過一會就好了。”
他僵硬地任由我抱著,顯然十分放心不下。我在他懷中悶悶地道:“我聽說,梯雲公主可能懷了身孕,你怎解釋?”
他果然被我這話轉移了注意力,立馬道:“這是什烏龍?你聽誰說的?”
我抬頭看他,“就是被你鎮壓的天兕啊,他還說了,你與梯雲公主在這青雀樓,日日宣……那個啥?”
他挑了挑眉:“說清楚點,我不是很明白。”
他的眼眸中漾出淡淡笑意,我便知道他識破了我的胡攪蠻纏,我哼了一聲,沒好氣道:“你還不明白嗎?我看你最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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