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和魏龍有關?”雪神王直覺莫名,斷言開口。
“o(ヘo#)”
天莽神王驚了!
我還沒說究竟什事情,你就猜到了。
天莽神王的訝異神色,被雪神王看的清清楚楚。
本來就不怎好的心情,直接沉入穀地。
心更涼了。
老娘已經千挪萬躲了,你個撲街還想把我往火坑推!
要不是雪神王清楚天莽神王的強悍,自己打不過,否則真想一巴掌拍死。
她不想和魏龍扯上絲毫的關係,好的壞的都不想!
魏龍是真的一拳能幹爆她的狠人!
活著不好?
大好的年華,好不容易突破到神王境界,擺脫了神裔、神子的困擾,超越了真神,擁有漫長的生命,活著真的不好!
雪神王看天莽神王,就像是看一個智障!
你一拳被人家重創,心懷怨懟,關我何事!
雪神王一係列心理活動,形成強大的負能量氣場。
兩人就這樣沉默。
“你是南荒神殿的負責神王,一直以來對魏龍的事情,最是了解,我們需要掌握他的行蹤。”
天莽神王妖冶的麵孔上,盡可能緊繃,施加壓力。
說來可憐。
他手下就隻有兩位神王了。
之前明千安為首的三位叛亂者,死在魏龍手中;
之後原本大燕其他地域的神王,又有兩個死在魏龍手中;
原來答應支援天莽神王的天鬼神王,連他和他的手下,又雙死在魏龍手中。
慘。
於是,剩下的兩位神王,皆是寶貝。
天莽神王不能逼迫過甚,神王的實力還有辦事能力,是他目前緊缺的。
“神王,不是我推辭。”雪神王沉默一會,道:
“南荒的情況我有必要再向您說一下。原本一直好好的,明千安,也就是上任大燕負責人,放縱他同族神子,導致誘拐孩童事件暴露,南荒神殿附屬勢力遭到打壓;
之後三十年浩劫,明千安下令作壁上觀,浩劫結束,南荒神殿勢力,再次遭到打壓;
還沒緩口氣,明千安他又意圖謀反,謀反也就罷了,還失敗了,被打殺。原先還隻是靈墟洞天打壓,因為謀反還要加上大燕王族,進行了一番混合雙打。
現在南荒神殿,連根據地鐵沙城都掌控不了了!”
雪神王像是念經一樣,叨叨叨。
這些話,她說了不止一次。
明千安反正已經死了,本來就是他的錯,現在死無對證,那自然全是他的錯。
“我知道。”
天莽神王示意自己知道,“但我手下隻有你值得信任。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大勢在我神殿,你的付出沒有人會忘記,等到日後論功行賞,雪神族的秘典,也許是一個不錯的禮物。”
雪神王聽著很熟悉,這可不,她也曾給手下真神畫下大餅。
熟悉的味道!
“神王,不是我害怕危險。”
雪神王似乎在思考,“我們都知道靈墟洞天和風閣、雲堡不一樣,雖然靈墟洞天隻是地方洞天,卻一直和大燕王族明爭暗鬥,保持了極強的戰鬥能力。隻要一點火星,就會炸開。”
若魏龍單單是實力強悍,雪神王真不會怕。
但魏龍強的不僅是實力,還有作風。
作風是一個人的本心外在展現,也是一個勢力內在理念的外顯。
比如風閣、雲堡,加一塊十好幾個神魔王,比靈墟洞天強多了,然而實力強,不代表行事風格也強悍。
風閣、雲堡作為超級洞天,並不比皇朝內的普通洞天弱,但是骨子沒有鐵血。
所以底線一次次被突破。
若不是魏龍前往打破幻想,最後萬神殿真有可能蠶食了對方。
但靈墟洞天不同。
對內,大燕有一個強悍的王族,掌控欲強,地方洞天和王族鬥爭中合作,合作中鬥爭。
對外,臨近大荒,要和荒獸搏擊,不斷磨礪自身。
正因如此,是真的頭鐵。
一個靈墟洞天的真傳弟子,金丹修為,如鐵無心,就敢在鐵沙城攪風攪雨,讓鐵家脫離了神殿掌控。
可以說,靈墟洞天的戰鬥**,是一貫的凶悍。
這樣的作風,即使這個洞天隻有個位數的神魔王,也不是可以輕易侮辱的,不是可以隨便試探的。
而現在,出了一個魏龍,也就說,魏龍有凶悍的行事風格,也有將這種風格貫徹的實力。
如今,風雲王朝成為大漩渦,將很多關注和吸引力都吸了過去。
大燕恢複了平靜。
雪神王哪會再把自己推入南荒,重新進入險地。
那不是有病?
“我不需要你犯險,隻要去收集魏龍的一些信息,知道他在做什,就可以了。他已經很多天,沒有離開洞天了。”天莽神王好聲解釋。
雪神王勉強擠出一個笑臉,“神王既然如此要求,那我定然不辱使命。”
雪神王心一萬個不願意,但也隻能在心抱怨。
天莽神王是他的頂頭上司,不是明千安,而現在她就在對方眼皮子底下。
真的撕破臉皮,她連摸魚的機會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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