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宗門弟子和大族後人,往往意味資源。
出宗前,有師兄說過,這片地域,伏屍百萬不止。
無數年來,已經可以說是一片狩獵地了,不光光是散修在狩獵宗門弟子搶奪修行資源。
還有敵對宗門和勢力之間的互相狩獵,很凶險,有著太多的屍骨被埋葬此處。
甚至,有人視這片地域,為一試煉地。
主動行走此地,用來磨煉自身,渴求經曆血與戰,磨礪自身基礎以及戰力。
這種人,在這片地域,被稱為苦行者。
很苦,很難,有著太多的不確定,拋卻一切,是真正在生死間尋求成長,每天沐浴鮮血,往往一出現,便意味著大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有師兄曾言語間帶著恐懼。
言稱在這片地帶,最恐怖的不是敵對仇家,而是苦行者,因為敵對仇家隻要不是一擊致死,有了逃生了希望,往往不會追殺。
因為太危險了,不知道從哪就會跳出了一個甚至一群狩獵者或者苦行者,追殺路上或許會得不償失。
而苦行者卻不會有絲毫的顧慮。
他們往往是一群瘋子,癲狂無比,已經喪失了人性,一旦相遇,便是不死不休,極盡瘋狂。
腦海,回想著諸位師兄曾經講過的關於這片地帶的一切信息,薛坤眼中漸漸的露出一抹瘋狂。
已經很修長健壯的身軀上,升騰起一抹戰意,看似慵懶的伸伸腰,薛坤直接出發了,踏著白骨,一往無前。
世人皆道苦行者瘋狂,可誰有知道,其實他骨子也是個瘋狂的人。
兩世為人,已經看到很透徹了,來到了這個惶惶大世,盡管身後背靠洪荒,可依舊得去爭,去奪。
路很荒涼,充滿死寂。
九陽高升,灼熱的光照射大地,微風蕩漾,吹起額前的發,路邊的骨,白的刺眼。
薛坤走的很平穩,手中的石劍,劃落在地,留下一道道痕跡。
隱約間,似乎有一股殺氣出現了。
薛坤露出一抹笑,停住了身形,隻是一頓,他又出發了,即使現在修為還很弱,可已經在蘊養無敵勢了,隻要不是五行境的修士,他都敢與之一戰。
古道越發的難走了,亂石林立,枯木橫亙。
突然,薛坤目光一縮,看向左前方一處。
那,有一座山,白骨屍首堆積的山。
帶著陰森,仿佛有無數怨氣縈繞,陽光照耀下,竟然都還透著冷氣,即使相隔如此,還是能感覺到。
“滾開··”
“你們敢,我等是大夏郡王家的人,現在退去,事後我王家必然重禮感激”
···
一聲聲或咒罵或威脅的聲音傳來,隨著行走,越清晰了,已經可以清楚的看到,聲音正是從左前方屍骨山傳來。
細細看去,那很熱鬧。
聚攏著一些人,手中或是拿刀,或是拿劍,圍著一輛看上去很華貴的馬車,在嬉笑著,很是興奮。
馬車旁邊,有幾位身穿白衣,腰帶玉墜,氣質卓然的翩翩公子,此刻卻都很慌亂,手中都持著劍,對著圍著他們的數十個大汗,在說著什。
“真是熱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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