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些日子,造化天解封了,驢子和兔子也就走了,離開了燧州,前往了造化天。
走的時候信誓旦旦的告知薛坤。
無需太久,他們就將成功歸來。
薛坤等一眾強者依依不舍的去送了他們,離別的時候,傷感彌漫整個聖庭。
可隨著一驢一兔真的離開了,頓時聖庭上至十大長老,下至普通弟子,一個個喜笑顏開,大笑不止,恨不得大宴三天。
薛坤看著這一幕,不禁的扶額。
這兩個禍害!
不知道這段時間到底怎禍害聖庭的,竟然如此不得人心。
前腳還依依不舍,眼睛發紅的告別。
後腳恨不得開慶功宴,滿庭歡喜,從這其中,能夠想象到,這一驢一兔子,究竟禍害了多少人。
薛坤在休息,臉色還很蒼白。
聽著外麵整個聖庭的歡呼聲,不禁有些無奈。
張開嘴吃下月仙兒剝了皮,喂來的葡萄,薛坤問道“驢子和兔子這段時間,很能禍害嗎?”
“嗯”
月仙兒點點頭。
言稱不僅僅是這段時間,兔子沒來的時候,驢子就很能夠禍害聖庭。
上到十大長老,下到普通弟子,幾乎沒有一個不遭受他茶毒的。
“哦?”
“茶毒?”
薛坤驚訝了。
對於這些他隻是有所耳聞,卻還真的不知道他們到底做了什?
所以他進一步的問道。
等到月仙兒說了,薛坤呆了呆,然後讓她去轉告,慶功宴可以搞大一些,多快樂些。
實在是驢子和兔子端是不當好東西。
連他聽了都覺得聖庭的長老和弟子們太不容易。
長老們還好一些,隻是三天兩頭被驢子或是堵住、或是敲個悶棍,損失一些寶貝奇珍。
這並不算什,畢竟他們一個個富得流油,些許的損失,還能接受。
實際上也不外乎隻是一些好茶古酒罷了。
隻是普通弟子就倒黴了。
他們那有什東西能夠被驢子和兔子看上,不過就是他們本身,時常被驢子拉過去做實驗。
或是驢子想到了新的修行法,亦或者不知道從那鼓搗出來的能夠恢複記憶的方法,就拉了弟子前去,封印了他們的記憶,然後讓他們嚐試用各種辦法恢複記憶。
這其中的苦楚與辛酸,薛坤想象不到。
但看著外麵弟子這般的開心,卻也有了些明白。
“仙兒”
“他們沒有弄出人命來吧?”
這時,似乎是想到了什,薛坤神情嚴肅了起來,抓著月仙兒如白玉的手,放在自己手心捏著、摩擦著問道。
真軟!
真綿!
實際上他擔心聽到出現人命的事情,想要尋個安慰。
可月仙兒卻是羞紅了臉,稍微掙紮了一下,沒有抽出,看著薛坤嚴肅的臉,她認為可能是薛坤太緊張了。
想想也是。
一方麵是驢子和兔子,與薛坤亦師亦友,一方麵則是臣服他的弟子們。
若是鬧出了命案,卻是不好辦了。
想到這,月仙兒也不掙紮了。
小臉微微紅著,輕聲說道“聖主不要多想,雖然兩位行事有些霸道古怪,但也不曾虧欠了弟子們,有弟子被拉去做實驗,事後也會補償一些修行資源,從來沒有鬧出過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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