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地精的跟班 ()”
“這是怎回事?”克諾比猝不及防下,一個站立不穩,差點栽倒在地。
“恐怕我們要去見見我們的老朋友了!”幸虧羅伯特C號穩如磐石,一把將他扶住,然後舉起來放在肩頭,向甲板上衝去。
早在剛剛開始晃動之前,帕拉就已經發現了一樣,迅速打開了掃描係統,所以艾爾菲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晃動的原因。
“什意思?”克諾比固然智計無雙,但在收集情報方麵遠遠比不上條件得天獨厚的羅伯特C號。
“出去看看你就知道了。格林迪羅號再次被高斯特號‘咬’住了。”艾爾菲冷靜的說道。短短時間內馬繆爾再次找上門來,似乎不是什好事。
“高斯特號?瞭望手是幹什吃的!”克諾比怒不可遏道。
上次被高斯特號突襲是在夜間,當時負責瞭望的是鈺這個夜盲症患者,沒有提前預警情有可原,這次又是什情況?
對了,雷加爾這小子在偷懶!克諾比這才想起一個細節,剛剛本應在瞭望台上的雷加爾貌似和鈺一起在船長室外偷聽來著。
兩個瞭望手都在船艙之中,那現在在瞭望台上的是誰?想到這,克諾比的心頓時冷了下去。
被克諾比腹誹不已的臨時瞭望手斯雷德現在已經完全被嚇癱在瞭望台上。
高斯特號這次仍然是毫無征兆的從海麵下升起,再次張開大口把格林迪羅號“咬”在了口中,巨大鋒利的“牙齒”距離斯雷德的腦袋隻有不到一厘米。幸虧斯雷德是半臥在瞭望台上,否則他的腦袋絕對會被一口咬碎。
猙獰的骨船在白天露出全貌後,顯得更加人,饒是斯雷德自詡膽量過人,也差點被鋪天蓋地而來的累累白骨嚇尿。
幸虧此時掌舵的是普羅菲特,他並沒有被已經見過一次高斯特號嚇住,而是及時的停止了助推裝置,避免了格林迪羅號一頭紮進高斯特號肚子的“慘劇”。
兩艘船都漸漸停穩之後,圖爾坎和斯沃德兩個老熟人從高斯特號上跳了下來,逼近了掌舵的普羅菲特。
“圖爾坎、斯沃德?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不是應該被關禁閉了嗎?”克諾比無比鎮定的問道。這時羅伯特C號已經扛著克諾比及時趕到了甲板上。
其實兩人還可以早點趕到的,隻不過半路上他們把除了斯雷德之外剩下的玫瑰花語三人組攔在後艙中交待了幾句,沒有讓三人露麵。
馬繆爾之前知道艾瑟琳以帝國公主的身份存在,但在艾爾菲的造神行動之後,艾瑟琳現在可是神聖教廷的聖女,作為亡靈的死對頭,此時露麵並不明智,天知道馬繆爾是不是為了天堂之門追蹤而來的。
“你是奧古斯塔船長?”圖爾坎看著歪歪斜斜披著隱匿鬥篷的克諾比疑惑的問道,他還是從坐在羅伯特C號肩上的行為判斷克諾比身份的。
畢竟上次見麵時,克諾比並沒有穿著隱匿鬥篷,而這次為了不在雷加爾麵前露餡,在衝出船長室的時候,克諾比還是把隱匿鬥篷披在了身上。
“你們還真是夠健忘的,居然已經聽不出我的聲音了。”克諾比把隱匿鬥篷正了正,冷漠個的說道。剛才太過匆忙,隱匿鬥篷穿得並不完美,差點讓躲在後艙門口的雷加爾看出破綻。
“聲音好像沒錯……”圖爾坎征詢的看了斯沃德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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