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鏡醒過來的時候天都黑了,而且他對之前的事情毫無印象。
蘇酥也毫無誠意的告訴他:“你一看馬上就可以擁有我了,太過激動,暈了過去。”
“……不可能。”
“我給你打暈了行不行?”
“……那你為什要打暈我?”
你自己想不起來,幹什給我出難題!
本來蘇酥隻是心情複雜,這會兒反倒有些生氣,“想那多幹嘛,你是不是得履行一下義務了!”
紀鏡一開始沒明白,過了兩秒,紅著耳尖轉過頭。
……
成婚那天蘇酥就怕出事,找了借口先給狗子放進了空間,所以當天紀鏡的異常,狗子並不知道。
但它知道,自己的寵愛本來就隻有一點點,現在連一點點都快沒了。
而紀鏡總覺得他當天的昏迷有些奇怪,可他本身又沒有什不適,蘇酥不說,他隻能自己琢磨。
狗子這才找到機會,想要搶回寵愛。
偏偏紀鏡心想著事,沒空理它。
蘇酥……在忙著修煉。
隻是跟自家臭小子睡個覺而已,她卻不得不閉一次關。
應該出關,蘇酥卻沒出去。
她拿出了時遠留給她的玉簡。
玉簡中的內容很多,又下了層層禁製,蘇酥之前隻了解一點點,這次也是試試看能不能知道更多。
蘇酥將神識探入進去,饒是她也消化了好一會兒。
【是什內容?】
“一些保命的技巧。”
【就這?】
“算是吧。”
還有一些有關傅嘉和的補充。
跟現在想去別人綁定的基地不同,在曾經他們的那個時期還是很簡單的。
他們在傅嘉和的基地自建了門派,當做世外桃源。
但有一天,傅嘉和突然發瘋,所有人,隻有時遠一個活了下來。
具體原因到現在時遠也沒查到,這也是他要查的事情。
時遠應該是有些眉目,但到現在給出的信息,還沒告訴蘇酥。更多的還是讓她學會保護好自己,也是算計的很明白了。
至於傅嘉和要的東西,時遠也沒說,他隻是提到了一個女人。
在門派中,算是時遠的師姐。
還不是特意說的,隻是蘇酥覺得那個師姐有問題,再想想之前傅嘉和幹的事,還挺好猜的。
傅嘉和的目的,多半是跟時遠的師姐有關。
時遠到現在也沒有選擇一下子告訴蘇酥,應該也是怕她有危險,讓蘇酥先學會保命。
“我怎覺得,這事挺複雜的?”蘇酥歎氣,“隱情好像比我想的還要深,如果隻是明麵上那簡單,時遠不可能現在還要查。”
【他沒說什時候會恢複記憶?】
“沒說啊,不過也不重要。”
【不重要?】
“傅嘉和沒拿到想要的東西,時遠不會有事的。所以他是否恢複了記憶,都沒關係。我其實不跟著也沒關係,甚至我不跟著才是對的。”
【……那?】
“再看看吧,時遠這次不就認出我了?”
【可是傅嘉和也知道了】
“別操心了,操心老的快。”
【……】係統不會老!
蘇酥整理了一下情緒,關於傅嘉和的事,明顯不是她現在操心的,她可以完全放下。
結果找到紀鏡的時候,他也不知道在看什書,見到蘇酥出來,又趕緊把書收起來了。
頓了頓,蘇酥決定不提,而是摟住紀鏡,“小別勝新婚,我們都這久沒見了,是不是應該睡個覺?”
紀鏡:“……”她真的沒有矜持的時候。
不可抑製的想到那些旖旎,紀鏡強行控製心跳,“也沒有很久……”
“可沒有我在你身邊,你不覺得度日如年?”
“……現在?”
“走!”雖然還是害羞,但直接多了嘛!
蘇酥拉著他的手就往臥室走,狗子已經生無可戀的趴在一邊,不叫喚了。
沒用的。
主人已經不愛它了。
女主人就沒愛過它!
……
蘇酥再見到宋詩詩,是在一個比武的場合,她沒打聽清楚是個什排名比試,但總歸就是看人打架。
當時隻是正好在那附近,順便過去看看熱鬧的。
宋詩詩正在迎戰。
玉靈芝她應該是吃了,實力增長的飛快,如今已然到了上仙境界,跟蘇酥持平了。
“玉靈芝這厲害?她的修為都追上我了?”
“你很少認真修煉。”紀鏡頓了頓,“你的天賦不算頂級,但提升修為卻不慢。”
“我這厲害,總要給別人留點活路。”
紀鏡笑了一下,很快笑容就消失了。
他在外麵總是會克製自己的表情。
“打來打去也就那樣,不好看。”蘇酥看了一會兒,覺得有點無聊。
宋詩詩已經贏了比賽,在邊緣跟惜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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