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酥接收完劇情還批了兩張折子,忽然將毛筆放下。
“我都當昏君了,我還批什折子啊!”
她起身往外走,守在外麵的太監俯身行禮,“陛下?”
“擺駕,去看看我的美人兒。”
蘇酥說完皺了皺眉。
“我已經開始頭疼了……祁聞君跟男主長得那像,臭小子指定不喜歡他的臉。”
偏偏那巧,伺候祁聞君的宮人來稟報說,祁聞君自己毀了臉,被發現已經很晚了,好幾個時辰過去了。
蘇酥:“……”怕什來什!
【他會不會後悔啊?如果知道你來了……】
“時遠不會在意這樣的容貌,他應該會更後悔不能換臉。”蘇酥歎氣,“我應該早點來的,告訴他不喜歡,去毀男主的臉嘛!”
【……你對時遠還有下限嗎?】
“沒有。”
【……你也就是看時遠自己毀容了吧】回答的是很直接,但宿主怎可能做那種事情。
除了嘴上說的凶,宿主哪做過毫無緣由的壞事!
蘇酥沒再說什,坐著鳳輦到那時,太醫已經看過了,情況不容樂觀。
傷口太深,大概是廢了。
白瞎了這一張好臉。
蘇酥叫人都下去,盯著臭小子看了一會兒。
“真辣眼睛。”好好的一張臉,臉頰那長一塊傷痕。
“你嫌棄我?”時遠冷笑一聲。
“講講道理,你自己又看不見,那不就是我看嗎!”蘇酥在旁邊坐下,“疼不疼,何必這樣對自己。”
不過蘇酥可以理解他。
畢竟不確定蘇酥會不會來,什時候才能來。就算他拿到了劇情,知道了雲間月很可能會是蘇酥,那也隻是讓他歇了跑掉的心思。
又跟男主一樣的臉,他一定是極為不喜歡的。
真的毀了容,蘇酥又不可能因此不愛他。
他也等了這久,都沒等到蘇酥來,做出這樣的選擇也在意料之中。
蘇酥又招了招手,但時遠還是沒理她。
撇了撇嘴,蘇酥小聲嘀咕:“確實辣眼睛還不讓說啊?”
“誰不辣眼睛,你去找誰吧。”
“你再這樣,我可裝失憶了啊!”
時遠:“……”
完全是被蘇酥氣笑的,時遠就這笑著睨了她一眼,“已經晚了。”
多半是笑起來牽動臉上的傷口,他又皺了皺眉。
蘇酥歎氣,“等我給你找點好用的藥膏。”
時遠的眉頭並未舒展,“你還真是在意我的長相。”
“對!非常在意!”蘇酥瞪了他一眼,臭小子怎又開始鑽牛角尖,“算了,你不高興,自己冷靜一下,我先回去了。”
“哈。”時遠不禁冷笑,“你可真是好樣的。”
“我,女皇,想什呢,聽你跟我陰陽怪氣?”蘇酥站起身,“你知不知道現在有多少美男想進我的後宮!”
時遠看都沒看她一眼。
“那你好好冷靜。”蘇酥轉身走了。
時遠看向關上的大門。
不愧是她……
誰家女朋友這樣!
就算他無理取鬧,不能哄一哄嗎!
搞得她好像還生氣了似的!
……
不過蘇酥回去沒多久,時遠就被要求著換了地方,住在了從前隻有皇後才會住的寢宮。
但他剛搬了家,就被叫去蘇酥那。
他說不去,太監慫的要死來給蘇酥回話,蘇酥也沒什反應。
等處理完公事了,這才去了時遠那。
時遠不理她,她也不理人,自己先睡了。
那就冷戰好了!
時遠本想去偏殿,但想了想,又在床上躺下。
再醒來是因為被蘇酥推開的,大概是慣性使然,躺在一張床上,到最後總會抱在一起,也不一定誰摟著誰。
蘇酥早上總會推開他翻個身,時遠也沒多想,下意識的從後麵摟住她,又繼續睡了。
剛剛睡著,又來叫蘇酥去上早朝。
蘇酥睡的正香,閉著眼睛對外麵喊:“上什上,今天不上了!”
“這……陛下,可是您哪不舒服?是否需要傳喚太醫?”
“昏君的一天,從不上早朝開始!”蘇酥正準備告訴外麵的人,沒生病,但就是不上朝。
結果時遠接了一句,說他們陛下很快就起了,不用人伺候。
蘇酥:“……”我老婆竟然攆我上班!
“你怎回事!我都說了要當昏君了!”
“當昏君隻為了睡懶覺嗎?”
“睡美人啊,睡什懶覺。”
時遠挑著眉,“後宮佳麗怎也要三千才行,我會幫你安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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