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見麵餘憶之前,蘇酥被留在了方墨的辦公室。
“你先在這等我一會兒,查房之後我會回來。”
“啊,去你的吧。”
方墨:“……”這話聽起來怎那奇怪!
蘇酥打量了一圈,這是個單人辦公室,因為有值夜班的需求,所以還有可以休息的小床。
辦公桌上東西放的整整齊齊,一份文檔吸引了蘇酥的目光。
“他讓我留在這等著,是故意給我看這個的吧?”
【那好像是】明明都沒記憶,怎對宿主那沒底線。
畢竟方墨是原主的主治醫師,他有一定的權限拿到案件信息,更多的,還是關於原主的調查。
除了他應有的資料,還有一部分他私下調查的。
案發現場也太慘了……
到處都是血,放在電視上,都是需要打馬賽克的級別。
地上那多血,卻沒有偵測到嫌疑人的腳印……
家也沒提取到其他人的指紋。
當天的監控壞掉了,自然也不是巧合。
原主沒死,到底是對方沒發現,還是故意留下她當替罪羊?
畢竟一點證據都沒留下,連狗都被事先迷暈了,殺人凶手應該也很清楚,這個家還有一個女兒的。
原主想不起當天的事情,絕對不是毫無緣由。
難道她親眼見證了親人的遇害?最後被犯人塞進行李箱藏起來?
可不對啊,犯人就不怕她說出去嗎?
如果這個猜測成立,那證明犯人有恃無恐,相信原主不會說出去。
哪來的自信?
不然又是誰把原主藏起來的?
完全沒頭緒,連個嫌疑人都沒有,怎查啊!
這破隨機任務也太難了!
最好獎勵不是什垃圾!
……
方墨回到辦公室,看了一眼蘇酥,桌麵幹幹淨淨,像是沒被動過,不過她似乎不太高興。
明明沒有表情,方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看出來的。
“餘憶跟封肅然已經在等你了,走吧。”
蘇酥起身。
餘憶是個看起來很利落的姑娘,明顯不是傻白甜類型。
男女主看來是因為原主才見的麵,所以這次的故事,是一起破案嗎?
“席夏……”餘憶一開口,又不知道該怎說了,她很是小心翼翼,“你……還好嗎?”
“不就這樣,你什時候回國的?”
“你還記得我……”餘憶笑了一下,又很快皺起眉,“才回來沒多久,沒想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別太難過了,我會想辦法幫你查清楚的!”
蘇酥瞥了一眼男主。
餘憶看著可比蘇酥難過,“你好好養病,有什需要跟我說。”叔叔阿姨都是好人,怎就發生這樣的事了呢。
“我確實有需要。”蘇酥看向她,“警方都沒進展的事情,你要怎查?”
“一定有辦法的,既然作了案,不可能一點線索都沒有!”餘憶頓了頓,“夏夏,你有什需要?”
蘇酥再次看了一眼男主,不緊不慢的開了口,“凶手留下了我這個漏網之魚,不管他是沒發現,還是故意的,如果知道我想起了發生什事情,並打算指認凶手,應該會想要來殺我滅口吧?”
餘憶還沒反應過來,“你知道凶手是誰了?”
“我不知道,這不是為了引蛇出洞。”
“什引蛇出洞,你這就是胡鬧!”封肅然都被氣笑了,“況且你已經指認了凶手,對方更沒必要滅口。”想著怎跑路還差不多。
“當然不是說我認出對方是誰,而是說我想起了凶手的一些特征,警方也覺得很有參考,是個偵破方向。並且我經過治療,逐漸恢複記憶,案子很快就能破了。”
餘憶顯然很關心童年玩伴,“如果對方真的想要滅口,那你怎辦?這太危險了,凶手窮凶極惡,你不能這冒險!”
“他有命來,也要有命回。”蘇酥就是說給她聽:“警方把這個案子壓下去了,因為影響不好,所以你要把這件事捅到公眾視野,逼警方回應,而凶手一定會關注這個案子。”
“你們有必要當著我的麵說這些?”封肅然簡直無語,“就算到了警方迫不得已需要回應的地步,也不可能幫著你撒謊。”
“這個案子你就不想破?我作為當事人都這配合了,你們應該試一試這個辦法啊。”蘇酥自己還著急呢,“不然這多天過去了,你們查出什了?”
封肅然陷入沉默。
餘憶握住她的手,“你的安全怎保障?叔叔阿姨都……我不能再看著你出事……”
“不會出事的。”
“你說的輕巧!”封肅然都不知道這人哪來的自信!
這大言不慚!
方墨皺著眉,“警方應該可以提供人手保護,我們這的護工要求並不高,經過簡單的培訓就可以。”
餘憶做了一會兒心理鬥爭,“我會把事情鬧大的!”
“別給我們添亂了!”封肅然感覺頭疼,非常頭疼。
“我覺得這辦法挺好的。”蘇酥隻是沒有劇情,又不是被限製了能力,要是真有人來殺她,那直接就抓了!
“現在隊分不出那人手來保護你。”封肅然難道不想破案嗎!
問題是這辦法不可行!
而且一旦出現問題,豈不是又要死一個?
本來隊就很忙了!
即便蘇酥現在是嫌疑人,但同時也是受害者,不可能不顧她的安危。如果凶手另有其人,對方很明顯非常殘忍,來滅口的幾率很大。
從作案手法並沒有遺留任何證據來看,這個凶手非常棘手!
一旦按照蘇酥說的那樣曝光,她會非常危險!
“怎曝光需要我教你嗎?”蘇酥問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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