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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嘉軒抓住黎艮的手,低頭看了一眼,冷冷一笑。
“不愧是黎兒,看來你現在的醫術很了得啊,連我都敢算計了,可你莫不是忘了,最開始是誰教你拿針的。”
話音落,手上用了力,銀針掉了下去。
黎艮抬腿就往他身上踹,眼底已經有了淚花,小臉看起來委屈極了。
“我又不是故意要裝死!我沒辦法,你讓我怎辦!”
說完之後,還嫌不解氣,張嘴咬向他的肩膀。
安嘉軒躲開她的腳,絲毫不在意肩膀的痛,將人順勢抱進懷,伸手輕撫她的頭發,歎息一聲。
“你不告而別,隱姓埋名,裝死嚇人,現在回了涼京,也一聲不吭,真以為我認不出你,你還有理了。”
黎艮心頭一酸,嘴也鬆開了,努力眨了下眼,把眼淚憋了回去,想要從他懷掙脫。
“對不起,嘉軒哥哥,你就當我已經死了吧,反正是連名字都沒有的人。”
安嘉軒眉頭狠狠一皺,擒住她的雙臂,將人牢牢地固著,又湊在她耳邊。
“黎兒,你真是個小白眼狼,若不是我篤定你還活著,現在我早娶妻生子,孩子都會跑了,也不會等這些年。
你就在我懷,卻跟我說,就當你已經死了,讓我怎假裝?嗯?”
說到這,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聲音有些惡狠狠的,跟之前淡漠的少年判若兩人。
黎艮聽到這話,心跳更快了,仿佛一張嘴,噗通亂跳的心就要跳出嗓子眼了。
“忘了我吧,我是見不得光的人,在世人眼我已經是個死人了。”
安嘉軒抬起頭來,與她對視,眼底氤氳開一團暗色的霧,一言不發盯了會兒,忽而扣住她的後腦,貼上她的唇。
可誰知剛咬了一口,雙手卻越來越使不上力,渾身的力氣好似被抽光了。
他眼神沉了沉,指尖緊了緊,用最後的力氣攏住她的臉,眼眸跳著火。
“你敢……”
黎艮輕輕一推,兩人瞬間換了位置,將他靠在宮牆上,再不敢看他。
“雖說我的醫術最開始是你教的,但這些年我不僅鑽研醫術,還學了些旁門左道,我也不想用在你身上,可……”
後麵的話沒有說下去,腳步一轉,一溜煙跑了,隻留下一句話。
“對不住了,嘉軒哥哥,半刻鍾後自會解開。”
涼京,鄭國公府。
獨孤雪嬌站在門口,眼睛不時地往巷子張望。
“說好的來鄭國公府,這人跑哪兒去了?”
流星站在她身側,也跟著看了兩眼。
“安太醫不是說回太醫院取藥材,應該慢不了多少,馬上就要來了吧。”
主仆二人正望眼欲穿地看著巷子口,就見一條黑影閃了過來。
流星眼睛一亮,朝那人招手,“黎艮姐姐,你來了。”
黎艮竄過來,一言不發地站在邊上。
流星忽而指著她的嘴,驚訝地叫了一聲。
“呀,黎艮姐姐,你的嘴怎腫了?”
黎艮淡定的臉瞬間出現淺淺的紅暈,轉過頭,背對著兩人,抬手摸了摸。
“剛剛不小心被貓抓了。”
流星下意識轉頭看向大王,視線停留在它的爪子上。
嘴唇腫了,跟貓抓了,傷口能一樣嘛!
不要騙我,我讀書少!
獨孤雪嬌擼了兩下大王,意味深長地笑了。
“你們倆在這等安太醫,我先去看看安姨娘。”
話音落,轉身走了進去。
獨孤雪嬌穿過回廊,朝泰苓院行去,鄭國公府後院的西南角很是荒涼,平時連個走動的下人都看不到。
她正感慨著,大王突然有些躁動,伸出爪子巴拉她的衣袖。
獨孤雪嬌低頭看它兩眼,又順著它的腦袋看向一個偏僻的角落,鼻尖嗅到一股血腥氣,腳步一頓。
她楞了會兒,左右看了看,身形一閃,竄了過去。
獨孤雪嬌躲在一叢迎春花後麵,摸了摸大王的腦袋,給它一個眼神,讓它不要發出聲音,這才看向角落。
那站了兩個人,身穿緋色飛魚服,腰間別著繡春刀,正警惕地盯著四周。
錦衣衛?
角落空蕩蕩的,隻有雜草和幾叢迎春花,這兩人站這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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