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在百度搜索“攝政王,你家娘子又作妖了! 書海閣網()”查找最新章節!
可當時的沈卿依並不知情,等了心上人整整兩年,見君輕塵平安歸來,欣喜若狂。
兩人在那年成了親。
成親之後,她一直沒有懷孕,為此她還偷偷落過眼淚。
隻以為君輕塵並不想要孩子,卻不知他渾身是毒,身體還未調理好。
他總是那樣,什都藏在心,苦自己吃,淚自己流,隻跟她分享喜悅,把她捧在心尖上寵。
此時想想,自己當時也是被他寵昏了頭,跟個傻子一樣,什都察覺不到。
但凡她多用點心,多留意點,也不會發現不了。
獨孤雪嬌越想越難受,不自覺地把目光投向了君輕塵。
現在不一樣了,她不再是傻乎乎柔弱弱的沈卿依了,可以跟他並肩而行,也可以為他撐起一片天了。
他選了一條滿是荊棘的路,那她甘願化為他手中的刀,衝在前麵,將荊棘砍去,而不是跟在他身後,踩著他的血腳印。
君輕塵似乎察覺到她灼熱的視線,轉頭看她一眼,給她一個安定的眼神。
之後,才慢慢地站起身,擺了擺手。
沒多久,十數名帶領親兵煽事的軍官被帶到麵前,無一不是世家貴族子弟。
這群生事的人狗膽是真的大,竟然還喝酒,一個個醉意熏天,內中領頭的是龐寬的手下趙思成,也是龐寬的小舅子。
趙思成見到君輕塵,非但不懼,反而坐在地上發酒瘋一般大聲訴苦。
說什似龐氏、趙氏這般老牌世家,曾為大夏立下汗馬功勞,子弟亦多俊傑,如今卻連爵職都保不住,實在是人心不服。
君輕塵麵無表情地站在那,冷眼俾睨著地上撒潑的人。
趙思成身後的十多個人被他的眼神淩遲著,嚇得瑟瑟顫抖,即便喝了酒,也差不多被嚇醒了。
說起來,君輕塵十三歲就上戰場了,在軍中向來鐵腕,又極得軍心,軍士無不愛戴。
攝政王還隻是寧王的時候,逢戰則喋血舍命,隻要他去了,絕不會有失。
說起汗馬功勞,沒人敢跟他比。
趙思成說這話,在別人麵前尚且有些說服力,在他麵前,隻會被人嘲笑。
君輕塵就像是在看跳梁小醜,目光銳利沉靜。
他轉頭看向坐在一邊的冷淵和瀧翼,嗓音冰冷,華美的輪廓線條緊繃。
“嵬翼營的兩位副將也這般想嗎?”
冷淵本就是效忠於獨孤鐸的,如今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鎮國公府跟攝政王府走的極近。
再掃一眼邊上的獨孤雪嬌,說不定以後還會結為親家,他肯定是追隨攝政王的。
再說了,他其實很支持改革。
冷淵手下有很多弟兄為了護衛家國衝鋒陷陣,九死一生,可就因為出身低微,一直沒法往上升。
而那些隻知道花天酒地的世家子,有些人就是酒囊飯袋,卻因為祖上的蔭蔽,屍位素餐,看著令人心寒。
若是一直這樣下去,明明屢建軍功,卻得不到應有的職位,尤其是武將,以後誰還會拚死作戰,早晚要完。
至於,瀧翼,他本就是攝政王派係的,自然是無條件支持他。
冷淵大馬金刀地坐著,神色肅然。
“王爺,末將支持改革,本就應該是以軍功論官職。”
杜彩瓊聽到他的話,朝他擠眉弄眼,送去愛的眼神。
瀧翼依舊麵無表情,隻是寡淡地點了點頭,表示跟冷淵意見相同。
他跟平日沒什兩樣,一向不愛說話。
君輕塵這才轉過頭看向趙思成,眸如寒星,氣勢逼人。
“你還有何話好說?”
趙思成躺在地上,雙目赤紅,整張麵孔漲的發紫,如能滴下血來一般。
他借著酒勁兒壯膽,忿忿地起身,趁著君輕塵轉頭的間隙,突然呲目赤孔地衝上來。
“他們都是你的人,自然會唯你是從,但……”
後麵的話還未說完,人就被一腳踢了出去,他甚至沒看清是誰下的腳。
噗通——
趙思成摔在地上,五髒六腑都好似摔的移了位,扭曲著臉噴出一口血。
獨孤雪嬌站在君輕塵身邊,訕訕一笑,然後重新坐回位子上。
“不好意思,下腳重了點,我以為他要襲擊王爺呢。”
君輕塵寵溺地看她一眼,再轉過頭的時候,笑意瞬間收斂,朝一邊的人擺了擺手。
“既然不想好好說話,那就老實待著。”
兩個士卒拿著枷鎖走上前,一左一右將他壓在地上。
趙思成鼻青臉腫,腦門還在流血,可他卻不肯就此服輸,還在奮力掙脫。
“王爺,你早就不是三大營的主將,憑什對我發號施令?就算真要處置我,也要嵬翼營的主將親自動手,哪輪得到你!
我乃朝廷堂堂正五品武德將軍,不過是反對改革而已,我何罪之有?憑什任你一意孤行?
你今日公然辱我,給我戴罪人枷鎖,待日後,我在禦前參你一本,你再想除我頸項枷鎖,便沒那容易了!”
話音落,之前被帶來的十幾人,以及他平時的部下,趕緊隨他高聲起哄。
左右都是死,不如死前搏一搏。
趙思成趁機爬起來,站的筆直,還不停地晃動脖頸枷鎖,顯然是有恃無恐,發出嘩啦啦的聲音。
嵬翼營的主將是龐寬,是他親姐夫,肯定會護著他的。
君輕塵睨了他一眼,往前走了一步,目光鎖住他的視線,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你問我憑什?”
話剛出手,一手鉗住他的肩膀,硬生生將他重新壓得跪了下去。
腳尖一點,趙思成死狗一般躺平了,被他捏住的手臂詭異的扭曲著,痛的臉都扭曲了。
君輕塵這才慢慢彎下腰,緩緩靠近,薄唇吐出幾個字。
“就憑我的攝政王。”
說完這話,摸出帕子擦了擦指尖,又朝邊上炎武擺了下手。
“武德將軍是,本王若要除你枷鎖,有何難?”
趙思成聞言,努力轉過頭來,雖然身形狼狽,卻還是露出了得意的笑。
你是攝政王又如何,還不是要顧及太師府的威嚴。
可誰知他的笑還未到達眼底呢,就看到炎武走上來,手上捧著一把金燦燦的長劍。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