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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懷禮跟雲裳原本是青梅竹馬,兩家也有了定親的意思,就差交換庚帖了。
可誰知,事情突然發生了變故,雲裳沒有跟沈懷禮在一起,反而是跟安王世子君承誌定了親。
可惜,雲裳還未嫁過去,府就出了事。
四年前的逼宮事件後,四皇子倒台,雲裳的爹雲中鶴以謀逆罪被殺,抄家莫籍。
一夕之間,死的死,流放的流放,還有些女眷被沒入教坊。
雲裳沒有做成世子妃,反而成了教坊司的官妓,曾一度成為大家茶餘飯後嘲諷的談資。
她進了教坊,從天上摔到爛泥,曾經的未婚夫從未正兒八經去看過她,就算跟同僚在教坊司飲酒宴會,見到了她,也好像陌生人一般,仿佛兩人那場定親根本不存在一般。
反而是曾經的青梅竹馬沈懷禮不顧家反對,閑著沒事就往教坊司跑,因為這事,涼京還掀起了好一陣流言蜚語。
甚至有人以三人的情愛糾葛寫了話本子,茶樓酒肆,說書先生每次講起來,唾沫橫飛,好一出蕩氣回腸的愛情史詩,看客們聽得津津有味。
至於沈懷禮到底為何要去糾纏雲裳,沒人知道具體緣由。
有人說他癡情,放不下初戀情人,有人說他記仇,是為了羞辱雲裳打擊報複,眾說紛紜。
獨孤雪嬌也不知道,畢竟她跟沈懷禮不過是點頭之交,連話都沒說過幾次,每次在神機營碰上了,也就寒暄一下而已。
“這說來,我那個表哥似乎對雲裳餘情未了啊,要不然也不會冒著生命危險去幫她除掉許憶安。
雲中鶴是上一任的禮部尚書,他倒台之後,許憶安立馬接替了他的位置,四年前,怕是沒少幹壞事。
雲裳肯定恨死了許憶安,害的家門被滅,自己也入了教坊,從世家千金成了妓女,我若是雲裳,肯定也不會放過他的。”
君輕塵不知想到什,冷笑一聲。
“許憶安是龐太師的得意門生,當初逼宮事件後,小皇帝上位,太師一係趁機撈了很多高位,許憶安不過是其中之一而已。
不管沈懷禮是想幫雲裳報仇雪恨,還是其他什,多個幫手總歸是好的,而且沈懷禮那人心機深沉,根本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那般溫潤。
他就是個腹黑的笑麵虎,能跟我們站在一起,是幸事。”
獨孤雪嬌就那般坐在君輕塵的腿上,被他圈著腰肢,一起謀劃著。
兩人從許憶安的圈套說到最近的朝事,互相補充,分享謀略,說的滔滔不絕,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
君輕塵見她想要離開,故意露出可憐巴巴的神情,腦袋在她身前蹭了蹭。
“卿卿,晚上不要走了吧。”
這人自從搬到隔壁,就成了明目張膽的采花大盜,現在連遮掩都懶得遮掩了。
獨孤雪嬌摸著他略微瘦削的臉,著實有些心疼,可難得看到他撒嬌的模樣,又心癢地想要逗他。
“可你不是得了風寒,傳染給我怎辦?”
兩人議事的時候,雖然君輕塵極力掩蓋,還是咳嗽了好幾次,分明是又染了風寒。
君輕塵卻不管不顧,什攝政王的臉麵都拋到了九霄雲外,繼續裝可憐,雙手用力緊緊圈住她。
“卿卿,你不在,我睡不著。”
攝政王用盡一生演技,仰頭看她,楚楚可憐地眨眨眼,生怕她不信,又加了兩個字。
“真的。”
獨孤雪嬌紅唇一勾,笑的眉眼彎彎,忍不住捧住他的臉,重重地在唇上親了一下。
“嗯,不走,待會兒讓黎艮去掩護一下。”
攝政王突然變成一隻黏人的小貓咪,小爪子和小尖牙都收了起來,這樣的王爺,讓她如何拒絕。
君輕塵目的達成,滿心歡喜,順著她的姿勢,勾住她的脖子,壓住後腦勺,不讓人離開。
屋內燭火輕燃,光影重重,兩道身影疊在一處,在雕花木窗上投下淩亂的影。
涼京郊外,快活林。
星光曆亂,月色清輝,拉長搖擺的樹影,晚風習習,不時響起沙沙聲。
一輛馬車從密林外疾馳而過,車轆發出的響聲在寂靜的夜晚尤為明顯。
嗖——
忽然一陣利刃破空聲響起,其中一個車夫心口中了箭,慘叫著墜落。
剩下一個車夫驚惶過後,雙手控製韁繩,大喊一聲。
“大人,不好了……”
車夫剛把話說到一半,後麵的話戛然而止,一支利箭穿胸而過,嘴湧出鮮血,身體不受控製地倒下。
兩匹駿馬失去了車夫的掌控,像是發瘋一般,拚命地往前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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