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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憶安越是拚命想捂住什,就越是要給他曝光。
要讓全涼京的人都戳著他的脊梁骨罵,遺臭萬年,才是真的報複。
思及此,獨孤雪嬌冷冷一笑,五指輕動,用力往回一扯。
君輕塵反應極快,似乎早就猜到她要做什。
在她扯動手指的同時,往前一站,翻身抱住她,把她擋了個嚴嚴實實。
隻留一條操縱著靈血蠶絲線的胳膊,還被他抓著。
炎武看著辣眼睛的一幕,嘴角抽了抽,也反應極快地抓住流星的肩膀,把人按進懷。
“不要看。”
鄭乾轉頭看了黎艮一眼,十分貼心地建議。
“需不需要我貢獻一下身體?幫你擋一下?”
黎艮倏然抽出兩根銀針,笑的十分陰森。
“要不要試試我最近新研製出來的藥?保證你在床上躺個三天三夜,三個月不舉。”
鄭乾悄摸摸地捂住了下半身,訕笑一聲。
“哈哈,小艮艮,同僚一場,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不要那認真嘛。”
黎艮慢悠悠地收起銀針,與他並排站在一處,看著赤條條又慌張張的許憶安,津津有味地評價著。
“我可是大夫,在我眼,根本沒有男人女人,隻有活人死人。
不管什樣的人,衣服扒開,不就是一坨肉,早就看習慣了。”
“嗯,小艮艮果然威武,不過,話雖這說,可這個許尚書,嘖嘖,實在是沒眼看。
難為他天天在外麵裝成大男人,這下好了,估計到了明天整個涼京的人都知道他中看不中用了。”
“做男人做到這份上,也是可悲。”
“一個人人稱頌的二品大員,一晚上就被打回了原型,就這赤條條示眾了。”
許憶安覺得今晚絕對是他這短暫人生中最痛苦的一晚。
前一刻還在正義凜然地維護自己,並且勝券在握。
下一刻身上的床單竟被自己親自給扯開了,把身上曖昧的痕跡展示給眾人。
這樣的恥辱,無異於公開處決。
若是許家老祖宗知道,估計要把棺材板掀了,也要爬出來咬他幾口。
許憶安快哭了,又急又羞又狂躁,雙目赤紅,一邊拚命扯床單,一邊絕望地大聲嘶吼。
“不要看!不要看!”
賈國興也沒料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怎就詭異地展開成這樣了?
前一刻他還在猶豫,要不要站在這位二品大員一邊。
這一刻,他看著激動萬分的人群,幽幽歎息一聲。
現在就算是神仙下凡,也拯救不了他了。
賈國興果斷地舍棄了許憶安,上前一步,輕咳出聲。
“許尚書,你這樣不好吧?當街脫衣示眾,可是觸犯律法之事,而且你還是朝廷命官,罪加一等啊。
就算你極力想證明自己……不清白,也沒必要做到這一步吧?
你跟我說一聲就是,下官肯定會幫你的啊,瞧瞧這事做的。”
許憶安恨不能上前掐死他,都什時候了,還說風涼話。
“姓賈的,你不要忘了,你不過是個副指揮使,我可是禮部尚書!你還不趕緊給我找件衣服披上!小心我……”
賈國興走過去,裝模作樣地幫他往上扯了扯床單,勉強遮住了一身曖昧的抓痕,又湊在他耳邊,壓低聲音。
“許尚書啊,過了今晚,誰知道你是尚書,還是天牢的罪犯呢?所以,你在這威脅誰呢?”
說完之後,退了一步,收起嘴角的淺笑,轉過身,朝周圍的群眾擺手。
“行了,都不要圍在這了,趕緊散了吧,回家吃粽子去吧。
許尚書脫衣示眾以證清白這事,希望大家不要到處亂說。
還有,許尚書並不是因為**,才被抓出這一身的紅印,完全是因為得了癢病,自己撓的。”
周圍群眾:……
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呢!糊弄誰呢!
他不說這話還好,此話一出,周圍吃瓜群眾更激動了。
原來這位偽君子除了養外室,**,還有特殊癖好,甚至都玩出了一身病!
天哪,太可怕了!
許憶安氣得白眼一翻,差點撅過去,極力鎮定,控製心口的怒氣。
可身體卻再次失去控製,他突然瘋了般衝向賈國興,那架勢像是要吃人。
周圍人見他如此,還以為是狗急跳牆,忍不住搖頭。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賈國興可是兵馬司的,就算武功不是特別厲害,對付他一個文官還是綽綽有餘的。
更何況還是個被女色掏空身體的沒用廢物。
周圍的下屬緊張地拔出長劍,一致指向衝過來的許憶安。
賈國興壓低精光一閃,朝他們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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