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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艮很小的時候為了活下來,四處躲閃,過的比乞丐還慘。
吃不飽穿不暖就算了,為了不讓人認出自己的臉,她都能狠心在臉上劃幾條血口。
若不是後來機緣巧合入了梟鷹衛,遇到做人皮麵具的大師沐殤,她那張臉真要徹底毀了。
若是細數她曾經曆過的心酸事,真是數不勝數,眼前的耶律菲兒根本不算什。
可侮辱她可以,罵她打她可以,罵主子就不行!
手腳動不了,她還有嘴。
黎艮毫不留情地朝耶律菲兒吐了一口口水,夾雜著血絲。
“呸,你算什玩意兒,也配提我們小姐的名字!你給她提鞋都不配!”
她的罵聲無異於火上澆油,讓本就憤怒的耶律菲兒愈加難以控製神情,整個人黑沉沉的,如烏雲罩頂。
在北冥皇宮,誰不把她當金枝玉葉,哄著寵著,恨不能當小祖宗供著。
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但自從到了涼京城,似乎誰都不把她放在眼,就連一條狗都敢張嘴咬她。
耶律菲兒差點氣得撅過去,甩手又是兩巴掌。
“你個賤婢!誰給你的膽子,竟敢頂撞本公主!你可知該當何罪?”
話音落,忽而靠近,一手捏著她的下巴,緩緩用力。
“你最好搞清楚,我是北冥的公主,而你主子不過是個普通的世家女。
就算她在這,她也沒資格插手我的事情,要殺要剮,不過是我一句話。
我現在拿刀砍了你的腦袋,她連個屁都不敢放,你信不信!”
耶律菲兒不過是仗著兩國交好,不能得罪使團,才如此氣焰囂張。
長長的紅色丹蔻,掐進黎艮的肉,鮮紅的血順著指甲往下滴落,觸目驚心。
耶律菲兒被刺激的十分興奮,舔著紅唇,越發得意忘形。
“怎不說話了?是不是被我說到心坎了?
你主子在我跟前就是條狗,更何況你這賤婢。
狗膽包天,竟敢頂撞我!真是活膩味了!
上一個這般出口無狀的人,墳頭草都要沒過膝蓋了!”
她把手慢慢劃向黎艮的脖子,剛要用力掐住的時候,手腕上忽而傳來一陣劇痛。
啊——
耶律菲兒痛的臉都扭曲了,哀嚎幾聲,轉頭看向那隻手的主人。
待看清來人樣貌,瞬時瞪圓了眼珠子,連酒都被嚇醒了些。
“你、你怎會……”
獨孤雪嬌手上用力,嘴角冷冷勾著。
“我若不來,公主打算神不知鬼不覺弄死我的人嗎?得到我的允許了嗎?”
啊——
耶律菲兒疼的腦門冷汗冒出來,原地跳了幾下,企圖甩掉她的手。
可獨孤雪嬌用的是巧勁,任她如何掙紮,都逃脫不了,而且也不會留下什重的傷痕。
就算等她明天酒醒了,想要找自己麻煩,都沒有證據。
獨孤雪嬌眼底暗光一閃,用力將她甩開。
與此同時,攬住黎艮的腰,將她一把按在懷。
墨殤隻猶豫了片刻,便鬆開了手,麵上神情令人捉摸不透。
獨孤雪嬌目光凶狠地刮他一眼,把黎艮交給身後緊隨而至的流星。
“帶她回去。”
耶律菲兒被幾個眼疾手快的北冥護衛托住了後背,沒有讓她摔在地上。
眼見著黎艮要被帶走,哪甘心,不顧手上疼痛,就要去扯。
“賤婢!你往哪走!得罪了本公主,還不以死謝罪,竟敢……”
後麵的狠話還未放完,就被獨孤雪嬌攔住了去路。
“公主,我勸你適可而止,就算你是北冥的公主,也不能仗勢欺人。”
耶律菲兒被她冰冷的眸子盯著,後背竄上一陣涼意,卻不願輕易認輸,昂著頭。
“,你的丫鬟出言頂撞我,難道我不該教訓她?”
獨孤雪嬌輕嗤一聲,毫不留情揭開她的陰暗心思。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公主想找我麻煩,就直接衝著我來,拿我丫鬟出氣算什。”
耶律菲兒氣得一哽,下意識抬頭看向她身後的墨殤。
見他正饒有興味地盯著獨孤雪嬌,仿佛眼心隻有那個人。
她心口的火苗一下竄到頭頂,幾欲焚天。
“不管怎說,是你的丫鬟先頂撞我的,還當著這多人的麵罵我!
你是她的主子,既然你想保她,那就要拿出誠心來。
要不然明日我就告到禦前,說你故意想要破壞兩國情誼,想借此挑起戰爭!”
這帽子扣下來,獨孤雪嬌瞬間成了賣國之人。
雖然她恨不能把眼前氣勢淩人的蠢女人手撕了,可不得不承認,耶律菲兒說的都在理。
這不是兩個女人打嘴仗,而是關乎到兩個國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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