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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庸目光鋒銳陰鷙,胸口怒火滔天,赤紅著雙目就要撲上去揍他。
沈筠陌身似清風,微一扭轉,避開他的攻擊,目光銳利沉靜,嗓音冰冷。
“既然得了獎賞,就該跪地謝恩領賞,誰給你的膽子藐視皇權!”
申屠庸連續出手過了十招,卻連他的衣角都沒碰到,倒是把自己累的直喘粗氣。
他胸口起伏著,眼滿是憤恨,看向沈筠陌的眼神淬著毒,卻又帶著一絲恐懼。
剛剛他能連用兩次計謀,把烏才良和阿博達擊敗,說明他並不是沒腦子的蠢貨。
相反,他很聰明。
就因為這般,他才感到一絲恐懼。
眼前這個淡漠的男人,長得比女人還好看,卻深不可測。
尤其是淨白的臉上染著些許血,像雪地開出的紅梅,越發顯得冷豔。
申屠庸心情複雜地盯著他,聲音冷冽沉悶。
“哼,我這不是來拿了,不要得寸進尺,老子可不是被嚇大的!”
沈筠陌站在兩步開外,慢條斯理地摸出一塊雪白的帕子。
他有些心疼地摩挲了幾下邊角繡的鳶尾花,才忍痛擦向臉上噴濺的血。
手指修長似竹,似玉如冰,不緩不慢地擦在臉上。
仿佛眼前站的根本不是一頭殺人如麻的猛獸,麵無表情,波瀾不驚。
等他擦完最後一滴血,又小心翼翼地把帕子折疊起來,珍之重之地放進袖子。
此時的他,跟周身湧動殺氣的他,判若兩人。
沈筠陌做完這一切,才慢慢踱步到近前,將錦盒托起,一雙眸子飛雪寒霜般,挑眉。
“最後說一遍,跪地,接賞,謝恩。”
趁著申屠庸怔楞的一瞬,身體微微前傾,壓低聲音,低語幾句。
“這是大端,是涼京,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就算你自認為英勇無畏又如何,難不成你一個人,還想跟我們幾十萬大軍抗衡!
再不識時務,信不信,你根本沒法活著從涼京走出去。
我們錦衣衛的本事,想來你也聽過一二。
讓一個人悄無聲息地消失在這世上,簡直比吃飯睡覺還簡單。
你若不信,大可以試試,就看你明天早上還能不能醒來。”
申屠庸麵色一白,眸中閃過驚惶之色。
他朝申屠扈看了一眼,一咬牙,單腿跪地,接過了錦盒。
沈筠陌冷嗤一聲,轉身離去。
申屠庸目送著他離開,死死地盯著他的背影,眼底湧動著暗潮。
第一場比試以北冥使團的勝出結束。
獨孤雪嬌將一切看在眼中,眯著眼睛朝沈筠陌看去。
紅唇微勾,一副與有榮焉的驕傲模樣。
自己養大的弟弟雖說長歪了點,性子有點狠,但還是不錯的。
沈筠陌十分敏銳地捕捉到她的視線,與她對視一眼,很快錯了過去。
麵上雖沒什表情,可袖子的指尖卻在那方帕子上輕輕摩挲。
幾乎沒人注意到這個對視,畢竟隻是一錯而過。
可時刻盯著媳婦的某王爺可不是一般人,獨孤雪嬌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眼,包括這個眼神。
君輕塵氣得牙癢癢,尤其是看到沈筠陌那張臉。
當年卿卿還沒嫁給他的時候,這臭小子就一直很礙眼,整日跟屁蟲一樣黏著卿卿。
若不是因為他叫卿卿一聲姐姐,早被他弄死了。
所幸後來兩人成親後,沈筠陌還算識趣,跑去錦衣衛,便銷聲匿跡了。
可現在卿卿都換了個身體,為什沈筠陌看卿卿的眼神卻像在看認識的人?
難不成這臭小子察覺到了什?
雖說他已經不是幾年前一無是處的臭小子了,對付是難對付了些,但如果他敢妨礙自己,絕不會手下留情。
就算是弟弟,也不行。
君輕塵思及此,忽而改了主意,眼底流光一閃,朝炎武招手,附耳說了幾句。
炎武點頭,匆匆轉身離去。
沒多久,馬倌再次出現,手上端著個長形的錦盒。
“攝政王下馬籌,碧霄劍!”
碧霄劍?竟是碧霄劍!
此話一出,整個獵場都炸開了,像是煮沸的水咕嚕咕嚕,冒著緊張的熱氣。
幾乎無人不知,碧霄劍是攝政王的佩劍,伴著他走南闖北,打過無數次勝仗。
可謂是見證了他的整個成長史,從不受寵的親王到權傾天下的攝政王。
而且碧霄劍不是普通的劍,大有來頭。
碧霄劍長三尺九寸,腹上刻二十八宿。
麵紋為星辰,背記山月日月,劍柄有紅寶石。
聽說是開國昭順帝命世外高人打造的,後來賞給了最愛的小兒子。
不管怎說,也不可能把碧霄劍拿出來當彩頭啊。
王爺的腦子是被驢踢了嗎?
君輕塵依舊淡然自若地坐在那,任由無數或炙熱或驚疑或貪婪的目光射在身上。
獵場持續就沸騰,所有人蠢蠢欲動。
除了已輸過一場的陵南國和烏藏國,連剛剛勝了一場的北冥國都坐不住了。
無數人紛紛上馬博彩。
不過有意思的是,這次除了男兒,還有很多會武的女孩兒。
“陵南國烏蘭雅郡主上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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