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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武簡單地叮囑了管家幾句,便朝他走去,充分發揮了他老大哥的作用。
沒多大會功夫,就把瀧翼的話套完了。
知道了前因後果,他忍不住撓了撓頭,這事兒……他著實沒經驗。
雖說一直追在流星屁股後麵轉,可到現在還沒把人哄回家,就是個貨真價實的糙漢子。
炎武心中思量一番,他雖然給不出什好的建議,但還有其他人啊。
梟鷹衛別的不說,就是人多,夠用。
他辦事效率極高,把話傳出去沒多久,月上中天之前,梟鷹衛的幾個小首領都來了。
他們接到的消息是,王府這邊有重大事件,十萬火急,便都把手頭上的工作給放下了。
誰知道竟是為了給悶騷男支招追老婆!
要不是看在瀧翼將要喝死過去滿麵悲傷的份上,早就一擁而上把炎武揍死了。
幾人圍坐在大桌前,有的吃石榴,有的喝桂花酒,有的品嚐月餅,各司其職,分工明確。
炎武嘴角抽了抽,都是大爺啊,真難伺候,不就是稍稍說了點謊,至於。
他最先開口,一番慷慨陳詞,把瀧翼當前的情感狀態總結的十分到位。
然後讓其他幾人各抒己見,如何挽回美人心。
鄭乾環顧一周,見大家沒有最先開口的意思,歎息一聲。
誰叫他平時跟炎武好到能穿一條褲子,不管怎樣,也要站出來支持一下他的工作。
他把手上的石榴米放下,一隻腳踩在石凳上,目光灼灼地看向瀧翼。
“老弟,你要記住一句話,這世上就沒人不愛錢,尤其是教坊司那種地方的女人。
她們滿心滿眼都是金葉子,就想著存夠了錢把自己贖出去呢,所以沒什比砸錢更好使!
要是一百金葉子不行,你就砸五百!要是五百金葉子還不行,你就去街頭賣藝掙錢吧!”
炎武麵色凝重,搖了搖頭。
這**是逼著瀧翼大兄弟傾家蕩產啊!
教坊司的女人可不是普通花樓的妓女,估計他把褻褲當了,都贖不起。
王巽冷哼一聲,走到瀧翼麵前,二話不說從袖子摸出一個黑乎乎的瓷瓶。
“別聽他胡扯,太庸俗了,並不是所有女人都愛錢的。
女人心,海底針,沒人清楚她們想什,也別白費心思,直接把人藥倒,擄走完事。”
炎武嘴角抽了抽,仰天翻了個白眼。
瀧翼要是真要強搶,估計早就搶了百八十遍了,也不會等到現在。
這小子平時腦子就沒點好事,強盜一樣,簡單又粗暴。
瀧翼有些心動,剛要接過瓷瓶,被人從旁拉住了手。
周兌挺著個圓滾滾的大肚子走過來,神情真摯地看向他。
“大兄弟,你可別聽他的,你要真敢給人家姑娘下毒,別說這輩子,下輩子都別想讓她原諒你。
女人那嬌弱,花兒一樣,怎能用強呢,你看咱主子怎對王妃的。
那是捧在手怕摔了,捂在手怕化了,簡直就是眼珠子一樣,百般疼寵。
若非如此,王妃花兒一樣的年歲,怎能看上咱主子呢,就是靠柔情,你可懂?”
眾人不約而同看向他,眼神滿是戲謔,就像在看一個不遺餘力作死的蠢貨。
死胖子,你最近是不是有點膨脹?連主子都敢開涮。
周兌被好幾道炙熱的視線灼燒著,有些招架不住,抬手抹了抹額頭的汗。
他求生欲望很強,咧嘴一笑,晃了晃臉上的五花肉,開始自救。
“那啥,剛剛你們啥都沒聽到吧,就當是個屁,放過就放了吧。”
炎武看著醉醺醺的瀧翼,見他有些不解,幫忙開口問。
“所以說,你剛剛一通長篇大論,結論是什?”
周兌有些賤兮兮地笑起來,眼睛已經被擠成一條線,卻閃著精光。
他也從袖子摸出一隻瓷瓶,暗搓搓地塞到瀧翼手。
“瀧翼老弟,不要說兄弟不夠朋友,這可是我最新研製出來的極品春藥,名叫春色綿綿。
隻要一點點,抹在唇上,或是摻在熏香,就算是貞潔烈女,也會化身狐狸精,保準讓你們**。”
神色各異的眾人:……
把他拖出去,亂棍打死。
瀧翼眼底流光一閃,酒都醒了些,莫名有點動心,悄摸摸把瓷瓶收下,塞進袖子。
周兌被炎武丟到牆角,麵壁思過去了。
賈離言笑晏晏,手拿把扇子,即便秋風習習,也不忘拿來扇兩下。
若是眼神能殺人,炎武早就把他萬箭穿心了,**都什時候了,還在這裝!
在陌生人跟前裝模作樣就算了,這都是老熟人了,誰不知道他是什德性,還裝!
說句不好聽的,他往那兒一站,連他褻褲什顏色的,都能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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