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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慈自然不會說出獨孤雪嬌的下落,不甘屈服地回瞪著他。
“死了那條心吧,我什都不會說的。”
百夜殤忽然冷笑一聲,麵容俊美無儔,卻宛若幽鬼,一字一句。
“你、找、死。”
就在他要掐死風慈的時候,外麵忽而傳來下人的呼聲。
“國師,不好了!有人闖地坤宮!”
百夜殤眼底流光一閃,不知想到什,閃身而出。
離開之前,一掌拍在風慈身上,直接把人擊得倒飛而出。
風慈撞在床側的牆上,直接噴出一口血,暈了過去。
“,敢算計我,當真是好大的膽子。”
留下一句話,人已經消失不見。
國師殿,地坤宮。
“讓開,擋我者死。”
瀧翼身穿夜行衣,寬肩窄腰,身形利落,周身籠著寒氣。
這段時間於他而言,如煉獄一般。
自從到了北冥,雖然偶爾會有蒼蠅一樣的家夥來刺殺,可也算得是蜜調油。
他的慈兒不再抗拒他,不再推開他,甚至有時候還會對他笑,雖然很淺,卻甜蜜。
她答應要嫁給自己的,仿佛那顆緊閉的心門已經為他打開。
當他完全信了她的話,隻等著此間事了,大仇得報,就娶她過門的時候,現實卻給了他當頭一棒。
他的慈兒竟聯合獨孤雪嬌給他來了一出暗度陳倉!
說好的一起行動,說好的兵分兩路,先把風輕揚送走,再全身而退。
可誰知真到了那一天,她卻不見了。
想起昨晚的溫存,仿佛她的體香還縈繞在鼻尖,仿佛她的指尖還在停留在滾燙的肌膚上。
說消失就消失,這女人怎能這般狠心!
瀧翼找了一天,把整個許望城翻遍,也沒看到她的影子。
等他冷靜下來,回想整個細節,注意到今天是盤傾月出嫁的日子。
一個念頭忽然冒出來,不斷地撞擊著他的心。
仿佛是為了印證他的猜測,忽然有人從窗外射進一隻短箭,箭頭處纏著布條。
展開,上麵隻有幾個字,卻讓他方寸大亂。
你要找的人在地坤宮。
沒人比他更熟悉地坤宮,畢竟他幾乎就是在那長大的。
與其說是長大,不如說是在地獄中掙紮求生。
瀧翼雙手微顫,根本未做他想,就已經衝了出去。
當他翻進國師殿的時候,發現整個宮殿都冷冷清清的,完全不像是有喜事,反而更像是祭奠。
他尋著記憶找到地坤宮,正要往闖,門前卻突然多了個黑袍人。
瀧翼凝著一雙碧眼看過去,冰冷的邪氣從眉間透出,冷冽的聲音穿透夜幕。
“讓開,擋我者死。”
黑袍人非但沒有挪開,反而抬手掀開了頭上的兜帽,露出一張略帶滄桑的臉。
瀧翼看到他的樣貌,眉心一跳,努力壓製住體內暴走的狂暴之氣,不自覺地握緊了劍柄。
“,原來是你這老狗!居然還沒死!”
無名老人淺淺勾了下嘴角,眉間隱約可見一股邪氣。
“原來是二殿下,這話該我問你才是,早就聽聞二殿下死於戰場,沒想到竟活著回來了。”
瀧翼絲毫沒有跟他敘舊的心情,若是可以,他想把眼前這人撕成碎片,挫骨揚灰。
看到眼前這張臉,就忍不住想起他曾經待在地坤宮的日子,毒蟲蛇蟻,人間煉獄。
“廢話少說,讓開!”
無名老人往門前一站,略微瘦削的身形擋住了大門。
“二殿下,你別忘了,你的武功是誰所授,想要弄死我,未免過於自負了。”
瀧翼想到麵的人可能正遭受著無與倫比的痛苦,一顆心火煎火燎的,抽出長劍,朝麵前人的胸口摜去。
“弄不弄的死,要試過才知道!”
當年他隻是個不到十歲的少年,自然不是他的對手。
可如今他早已不再是任人宰割的弱獸,而眼前這人也成了貨真價實的老貨!
兩人瞬間纏鬥到一處,恍如一陣風,所到之處,片甲不留。
正鬥至難解難分,忽而一聲低吼,彌散在冷冽的風中。
“無名!你住手!”
女人身披烏緞金絲扶桑大氅,麵白如玉,眉目冷清,渾身都透著雍容華貴。
此時怒氣上頭,秀眉擰在一處,似乎是小跑過來的,麵上隱約能看到熱氣。
纏鬥的兩人不約而同看向她,暫時停手,退到兩邊。
瀧翼盯著女人,細看兩眼,總覺得在哪見過,又記不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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