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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雪嬌伸出一根雪白的手指,戳在她腦門上,把人弄到一邊。
這丫頭冒冒失失的,萬一碰到她肚子就不好了。
“你終於想起他了,真是難為你了。”
盤傾月濃長的睫毛眨啊眨,死死抱住她的腿不撒手,像隻黏人的小狗狗。
“我、我自然是記著的,隻、隻是剛剛被你們嚇到了而已。”
她抱的十分結實,大有她不說,她就不撒手的意思。
黎艮見她動作十分危險,眼疾手快,拎住後衣領,把人扯了過來。
“他就在後麵。”
一邊說,一邊指了指馬車後半截的雕花隔板。
盤傾月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忽然撲了過去,雙手扒拉著雕花木門,目光繾綣看著麵躺著的男人。
看了一會兒,又哭又笑,最後緊張地轉過頭。
“輕揚哥哥怎一動不動?不會是、不會是……”
說到後麵淚珠子順著臉頰往下落,好不可憐。
黎艮感覺腦殼有些疼,這燙手山芋,實在折磨人,直接打斷她的話。
“沒死,活的好好的呢,不過是喝了些安神的藥。”
盤傾月還是有些不放心,又竄回來,抓著她的手。
“那藥可靠嗎?真的不會……”
居然有人質疑她的醫術,什都能忍,就這不能忍。
黎艮當即繃著一張嚴肅臉。
“是我親手配的藥,絕不可能出錯。”
盤傾月聞言,臉上的憂色終於散去,又好奇地盯著她。
“原來姐姐是神醫呀。”
黎艮從她眼看到崇拜的光,難得有些害羞,淡淡地擺擺手。
“這沒什,醫術也還行吧,就是鮮少遇到對手。”
她擺出一副獨孤求敗的憂愁臉,越發顯得高冷而深不可測。
盤傾月已經忘了被綁架的事,就連時刻掛在心上的男人也不問了。
她拽著黎艮的手,一副要探討醫術的饑渴模樣。
“姐姐,好姐姐,你真厲害,我能不能跟你請教幾個問題。”
一邊說著,一邊把懷抱著的小布包打開,翻出一本泛黃的破爛書本。
“我知道自己醫術不精,那不是因為我笨,而是因為沒用心。
以前隻是覺得大哥會醫術,好厲害,才吵著要學的。
後來遇到輕揚哥哥,就好心疼,真心想治好他的腿和眼睛。
隻要我肯發憤圖強,肯定能成為跟姐姐一樣厲害的神醫!
還有啊,以後我要和輕揚哥哥相依為命了。
他行動不便,又看不見,隻能靠我一個人照顧……”
這還沒在一起,就已經想到了以後幾十**。
甚至多看一眼獨孤雪嬌的肚子,連她跟風輕揚生幾個孩子,叫什名字都想好了。
黎艮有些無語,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嘴狗糧,更絕望的是,接著還有第二口,第三口。
眼前的人說個不停,狗糧連綿不絕,偏生她還是一副我什都沒有做的無辜可憐模樣。
黎艮太陽穴鼓動了幾下,很想把這人的嘴給堵上,我太難了。
獨孤雪嬌重新拿起書,嘴角盈著淺淺笑意。
難得見到黎艮被折磨的說不出話的場景,莫名覺得很新鮮。
平日都是黎艮在她跟前絮絮叨叨,如今風水輪流轉啊。
車放著小暖爐,盤傾月纏著黎艮探討醫術,獨孤雪嬌側身躺著讀書,氛圍十分美好。
就在這美好的靜謐時刻,馬車忽然劇烈晃動一下,伴隨著流星的叫聲。
“小姐!”
獨孤雪嬌反應極快,在馬車晃動的那一刻,伸手擋住隔板,穩住身形。
黎艮與她對視一眼,一把揪住盤傾月的後衣領,將人塞進隔間,跟風輕揚躺在一處。
“待在這,不管發生什,都不要出來!”
話音落,將黑色的幕布扯下。
獨孤雪嬌坐穩身形,幽幽歎息一聲。
本就沒想著能平穩過完這一天,但也沒想到人來得這快。
“黎艮,別緊張,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也不是第一次經曆這種事情了。”
“這能一樣嘛,小姐你還有一個多月就要生了,萬不能不能出一點差池!”
黎艮見她淡然自若,緊張地眉毛都擰在一起。
她趴在窗前,將車上厚重的簾子扯開一條小縫,眼映入一個熟悉的身形,也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人。
“是百夜殤!還真是陰魂不散!”
獨孤雪嬌微垂著頭,聲音淺淡。
“黎艮,咱們到哪兒了?是不是快到霧毒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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