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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看著雪貴人,徹底絕望。
他拚命掙紮,卻依舊徒勞,整個人動彈不得分毫。
雪貴人走上前,將染血的帕子丟開,又摸出一把匕首,靠近,在他臉上比劃了幾下。
“我入宮,就是為了給阿姐報仇呢。
要不然你以為,就你這張老臉,誰還真能看上不成?
我與你虛與委蛇這些年,一直都在等這一刻呢。”
說完之後,不等老皇帝開口求饒,忽而把匕首往下一紮。
老皇帝的一隻眼睛多了窟窿,痛得嗷嗷叫,鮮血汩汩冒出。
雪貴人被鮮血噴了滿臉,卻笑得更嬌豔,隻是眼角帶著濕亮的淚痕。
“你這老貨,奸淫好色,才做了幾年皇帝,身體就被掏空了。
你在床上不能逞凶,就想盡惡毒的法子折磨後宮的女人,當真是個畜生!
這些年,你折磨我,不管怎痛,我都要對著你笑。
你知道每次看著你那張令人作嘔的老臉,我要用多大的意誌力,才能忍著不吐!”
瀧翼站在一旁,聞言,眼底陰騖一閃而逝,滾燙的血液流動,那種想殺人的嗜血衝動湧了上來。
雪貴人卻毫不在意,染血的匕首繼續在老皇帝臉上遊離。
啊——
老皇帝的另一隻眼睛也被紮了,鮮血噴湧而出,老臉扭曲著,已經痛苦地叫不出聲了。
雪貴人卻笑了,笑中帶淚,臉上帶血,仰頭看天,喃喃自語。
“阿姐,我要為你報仇了!”
瀧翼動作飛快,從她手中搶過匕首。
“姨母,這種髒活,還是我來吧。”
雪貴人看他一眼,從那熟悉的眉眼中,不知看到了誰,眼淚越來越多,幾乎控製不住。
她鬆開匕首,站起身,踉蹌著走到門前,不敢再看他。
瀧翼並未發現她的異常,手拿著匕首,毫不猶豫地朝老皇帝的喉嚨紮去。
“去死吧!畜生!”
兩人一前一後從大殿中走出。
雪貴人有些失魂落魄,被貼身宮女捂在披風,扶著離開了。
瀧翼手捧著個錦盒,腳步沉重地走出來,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女人,表情一怔。
風慈快步走上前,撲進他懷,雙手圈住他的腰。
“謝謝你。”
隨著砰的一聲,瀧翼手中錦盒落地,不顧手上鮮血,反手將她更緊地抱進懷。
“慈兒,我為娘親報仇了,也為你父母報仇了,你看,我把狗皇帝的腦袋割了。”
風慈低頭掃了一眼,血腥氣撲鼻而來,令人作嘔。
她把人抱緊,輕撫他的後背,腦袋卻轉過去,看向柱子處。
目光所及之處,站著一個女人,紅衣妖嬈。
畫雨扭著水蛇腰走過來,將錦盒重新蓋好,捧在手,朝風慈做了個口型。
“放心,交給我吧。”
她笑著離開。
如今她是國師殿的神女,出入皇宮,如入無人之境,根本沒人敢攔。
若是那些護衛知道她手捧的是皇帝的腦袋,估計嚇都嚇死了。
畫雨離開皇宮,直奔太子府。
在離太子府一個巷口處停了下來,早有人在那等候多時了。
炎武人高馬大站在那兒,跟個柱子似的,為了不引人耳目,還整了個麵具。
他看到馬車,疾步上前。
車簾處伸出雙手纖纖玉手,將錦盒遞到他手上,臉都未露,直接原路返回,仿佛根本不曾來過。
炎武也未多做停留,捧著錦盒,幾個起落,已經落在太子府內。
他將錦盒交給一個彎腰駝背的下人,兩人交換了下眼神,各自散去。
炎武任務完成,大步流星走進高堂,站在君輕塵身後,彎腰,側耳低語幾句。
君輕塵眸光微閃,麵無表情。
他將手茶盞輕輕一蓋,看向上首。
“皇後娘娘,吉時已到,是不是該拜堂了?”
高堂內眾人聽他如此說,不約而同看過來。
這也是他們心中想說的話,可沒人有這個膽子說出來。
能參加太子婚宴的人,都是朝堂上混的風生水起的老油條,精明的很。
不該說的話,絕對不能說。
雖說幹坐了半天,已經有些不耐煩了,老臉上還是要搭著笑。
老皇帝沒來,可皇後在呢,同樣惹不起。
尤其這位皇後以前還是個練家子,要真惹毛了她,說不定一刀就給解決了。
所有人都知道,今日太子和大皇子同時娶側妃。
老皇帝肯定是要出宮參加的,太子這邊不見人影,那肯定就是去了大皇子府。
隨著吉時越來越近,申屠皇後的臉也越來越黑。
眾人看在眼,卻一個吭聲的都沒有,他們也想多活幾年啊。
皇帝這般無視太子,就是公然打皇後的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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