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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雪嬌站在藥鋪廊下,目送著那一對小情人遠去。
耶律珠兒歡快地像隻麻雀,這看看,那瞅瞅,時不時拉著花子期的手,附耳低語幾句。
即便聽不清她在說什,可那種發自骨子的喜悅是遮不住的。
黎艮看著兩人,不知想到什,鼻尖微酸。
“真是一對璧人,希望有情人終成眷屬。”
獨孤雪嬌聞言,眸子眯起,歎息一聲。
“恐怕沒那容易,且不說兩人身份懸殊,光是兩個攔路虎,就夠棒打鴛鴦的了。”
黎艮眼神微暗,跟著落寞搖頭。
是啊,耶律珠兒自小被燕貴妃關著,什都由她做主。
想嫁給心上人,尤其還是太子那邊的殺手,燕貴妃怎可能答應。
再者,花子期的爹更不是省油的燈。
花旭老賊眼隻有權勢地位,當初為了當上左相,不惜背叛整個夜翎族。
如今為了扶太子上位,以便謀取更高的職位,肯定會不遺餘力。
獨孤雪嬌猜測的沒錯,花子期剛回到太子府,還未進門,就被叫住了。
漆黑的巷子,停放著一輛馬車,蒼老的聲音緩緩而出。
“站住。”
花子期剛把耶律珠兒送回去,臉上隱隱還帶著淺笑,卻在聽到這聲音的那,笑容蕩然無存。
他轉過身,腳步輕緩走過去。
“爹。”
花旭這才從馬車上下來,盯著他的目光幽冷如蛇。
“你去哪兒了?”
花子期又恢複麵無表情的冷漠模樣,聲音沒有任何起伏。
兩人不像是父子,更像是下屬在跟主子匯報。
“太子讓我去平章政事府查探,以防大殿下跟那邊私下串通,我……”
啪——
不等花子期說完,花旭上前就是一巴掌,直接把人扇到了牆上,又撞出一口血。
“你到底做了什事,你自己心清楚!竟還想瞞著我!”
花子期並未解釋,也未回手,任由他大罵,就是一聲不吭。
像往常一樣,隻把自己當成一條聽話的狗。
如果反抗了,反而會更淒慘,何必要折騰呢。
花旭又朝他踹了幾腳,仍舊不解恨,從隨從腰間抽出一把長劍,直接抵在他的喉嚨口。
“你找什樣的女人不行,那多妓院,那多女人,還不夠你睡的!
為何偏偏要去睡四公主!你這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花子期雙手緊攥,額頭青筋跳起,依舊忍著沒開口。
花旭被他如此態度激怒,更加火冒三丈。
“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你就是太子跟前一條狗,讓你喝尿,你就不能喝水!
你不為著太子盡心盡力,還敢跑去敵方睡女人,你是不是被那妖女蠱惑了?
眼看著太子登基在即,容不得半點差池,你若再去見她,我就讓人把她殺了。”
花子期倏然抬頭,目光如劍,一字一句。
“你若敢動她一根汗毛,我什都做的出。”
花旭還是第一次被他如此出言威脅,楞了一瞬,突然大笑出聲。
“你還真以為這是真愛了?那護著那妖女!
你在這為她掏心掏肺,那她呢?你可知她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
那丫頭什都聽貴妃娘娘的,包括勾引你,為的就是讓你出賣太子,投到大皇子那邊!
你就不能動動腦子,蠢貨!說你是狗,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什都不懂的畜生了!”
花子期神色不變,目光堅定。
“她不是那種人。”
噗呲——
花旭見他如此冥頑不靈,怒火叢生,長劍直接穿透他的肩膀,飛濺一蓬鮮血。
花子期依舊筆挺地站著,仿佛正在流血的不是他,反反複複隻有一句話。
“她、不、是、那、種、人。”
花旭氣得胡子都要吹起來,恨恨地拔出長劍,再次插進去。
“你當真是冥頑不靈!連你爹的話都不聽了!
不聽話的狗,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死!”
花子期心口聚集著前所未有的怨與恨,一字一句質問。
“爹?,你何曾當我一天爹,你眼隻有權勢地位,根本沒有子女親情!
為了籠絡太子,你把阿姐送給他,如今落得那般淒慘的下場,被個蠻子肆意蹂躪!
你可曾為她流過一滴眼淚?你可曾想去看過她一眼?
至於我,,更是從未為自己活過一天,都是在為你奔波,為你的野心殺人!
你從未把我們當做子女,我們連畜生都不如!
若是可以,我寧願當條狗,也不想成為你的兒子!”
花旭氣得胸口起伏,臉色變了又變,想要反駁,卻一句話都說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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