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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慈微閉著眼,輕輕喘了兩下,雙手不自覺地攥緊瀧翼的手臂。
可是一想到這雙手以後可能會碰無數的女人,後背立刻竄起涼意,讓她清醒了幾分。
風慈睜開眼,用力將他推開,又把散亂的衣襟攏上,小臉已氣得通紅。
“你不要臉!”
瀧翼伸出舌尖,在豔紅的唇上舔了一下,臉上滿是饜足。
眼看著她把衣襟攏上去,眸底精光一閃,再次靠近,把人抱進懷,不讓她掙紮分毫。
“要臉有何用?你會多看一眼嗎?”
這是人話嗎?簡直沒救了!
風慈被他氣得胸口一起一伏,臉蛋兒憋得像煮熟的蝦子,半天沒找到反駁的話。
“你、你……”
瀧翼見她如此,心疼了。
懷的嬌人兒帶著淡淡的桂花香氣,嗓音聽起來嬌細堪憐。
趕緊輕拍她的後背,小聲哄著。
“乖寶兒,是我嘴賤,是我不好,你別生氣。”
風慈美眸帶著紅潮,委屈地快哭了。
明明做錯事的是他,這人還有理了,真以為道個歉就能糊弄過去,門都沒有!
她又掙紮兩下,語聲堅定。
“若你真要做那勞什子的狗皇帝,我就與你斷絕關係,此生橋歸橋,路歸路!
我會在你登基的那一日離開,一別兩寬,再不相見。”
你有你的後宮佳麗三千,我有我的江湖路遠。
她才不會做萬千女人中的一個,每日絞盡心思等著君王垂憐。
瀧翼把人抱得更緊,咬著玉嫩的耳垂,指尖輕梳攏她散亂的長發。
“哪有後宮佳麗三千,今生今世永遠隻有你一個。
至於那燙手的皇位,誰愛坐誰坐,我才不稀罕。
往後餘生,我隻想跟乖寶兒一起過最平凡的日子。
生幾個胖娃娃,我教男孩兒練武,你教女孩兒繡花。”
風慈正自氣悶,聽到這話,心頭一顫,不可思議地鎖住他的視線。
“你從未想過做皇帝?”
瀧翼在她濃長的睫毛上親了一下,吻去上麵隱約的淚珠。
“做皇帝那累,整日還要擔驚受怕的,不知道哪天就被人刺殺了,有什好。”
風慈一顆高懸的心終於落了地,可還是有些不解。
“那你為何要逼宮?如今大皇子和太子都已經倒台,你若不坐皇位,還有誰合適呢?”
瀧翼早在大殿的時候,就惦記著嬌妻,如今好不容易抱住,又耽誤了那長時間,哪還有閑情逸致給她解釋。
他把人打橫抱起,朝著間的梨花木架子床行去。
“慈兒,這你不用擔心,自有最合適的人選,你還是先擔心一下自己吧。
剛剛你在我後背抓了好幾下,好在我脖子上咬了好幾口,這筆賬咱們床上好好算。
嗯,還有胡亂揣測我,甚至想放棄我,自己跑去逍遙……”
男人在情事上,都小心眼,尤其喜歡記仇。
這不,剛給他個好臉色,就開始數落風慈的“罪狀”了。
樁樁件件,唯有肉償。
風慈被他壓在床上的時候,還在想那個最合適的皇帝到底是誰。
因為走神,又被瀧翼逮到,把人折騰得更厲害了。
此時的國師殿側殿,同樣不寧靜。
君梓彤心裝著事,久久沒有睡,就幹坐在窗前,時不時歎息兩聲。
春華實在看不下去了,走過去,幫她捏著肩,試探著開口。
“公主,要不把這事告訴白學士吧?”
君梓彤垂眸想了片刻,還是搖了搖頭。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跟個孩子一樣,一點也不成熟。
若是告訴他,他一激動,誰知道能幹出什事。
現在這個節骨眼,正是最敏感的時候,咱們要確保萬無一失。”
春華聞言,仔細想了想,讚許地點了點頭。
“還是公主想的周到。”
兩人正說著話,秋雨推門進來。
“公主,白學士來了。”
君梓彤眼底詫異一閃而逝。
“他怎這個時間來了?”
秋雨搖頭,白學士向來不按常理做事,幹出什事,似乎都有可能。
君梓彤沉思片刻,朝兩人擺手。
“你們先下去吧,讓他進來。”
春華和秋雨朝她行禮告退,剛走出去把門闔上,白默笙已迫不及待上前。
一眼就看到心上人坐在窗前,比枝頭盛放的花兒還要嬌豔。
他腳步飛快,剛想生猛地撲上去,想起此前君梓彤曾說他有些幼稚,隻得住腳,十分艱難地忍住了。
“公主姐姐,今日宮發生那大的事,我很是擔心你,便過來看看。”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在她對麵的椅子上做主了,袖子的雙手扣住椅子扶手,心中暗暗較勁。
想摸公主姐姐的手手。
不行,你是個成熟的男人,不能這幼稚!
想撲進公主姐姐懷抱。
不行,會讓公主姐姐誤以為你是個好色之徒的!
君梓彤看著如坐針氈的男人,眼神滿是打量,總覺得今日的白默笙跟往常有些不一樣。
至於哪不一樣,一時半會還真說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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