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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雪嬌反手把人摟住,腦袋擱在他身前,耳邊是錯亂而有力的心跳聲。
對於壽命一事,如今她已經看得很通透了,隻要自己一直不放棄,總歸能攢夠的。
她想陪著女兒長大,她想陪著心愛之人一起慢慢變老。
“從我在岐陽城重生起,已經賺了十三年壽命,去掉這三年的,如今還剩十年,我……”
不等她後麵的話說完,君輕塵已把她的臉捧住,眼角濕亮,一臉哀痛地看著她。
“隻有十年,卿卿……”
獨孤雪嬌不曾想到他反應如此大,隱約能看到眼底的癲狂和痛苦。
她在他手上蹭了下,搖頭。
“隻是暫時而已,輕塵哥哥,你不要這樣擔心。
你想啊,我如今不過重生兩年多,就已經積累了十多年壽命。
隻要我一直堅持下去,肯定能陪你到老的,我舍不得你,也舍不得團團和圓圓。”
君輕塵自然也懂這個道理,可一想到心愛之人隻有十年壽命,一顆心就跟剜了個大窟窿一樣。
“卿卿,你告訴我,要怎做才能幫你?以後都由我來好不好?”
既然是夙願,那必然是難以實現的事情,想要賺取一片花瓣談何容易。
以前不知道就算了,如今既然什都明了,讓他如何眼睜睜看著心愛之人奔波勞累,過著刀尖舔血的日子!
如果可以,他寧願一切都是自己來扛。
不等獨孤雪嬌回話,他又想到曾經令自己十分困惑的事,啞然失色。
“卿卿,當初你吐血昏迷五天五夜,是不是跟收集花瓣有關?
你嘴上說的輕鬆,隻是不想讓我內疚自責是不是?你定然還瞞了我一些事情。”
獨孤雪嬌早知道他聰敏如狐,也沒想著能瞞住,可也沒想到他反應這快。
她抓住他顫抖的手,努力把聲音放平穩。
“那件事情確實跟收集花瓣有關,但十多次也就一次而已。
隻要以後我慎重些,小心些,應該不會再發生那樣的事情了。”
說的簡單,這種事情又如何說的準。
她自己說這話的時候,都有些心虛。
君輕塵心痛不已,可也看出她不願多說,掙紮半晌,終究沒有再繼續問。
“卿卿,我隻有一個請求,以後你手腕上的花瓣再亮起的時候,務必讓我知道。
不管什事情,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強,有人商量著,事半功倍。
不要再把我蒙在鼓好不好?我已經失去過一次,再承受不住第二次了。”
獨孤雪嬌眼眶泛紅,撲到他懷,點頭,淚水浸到他的衣袍。
君輕塵細長的指尖始終放在她手腕上,摩挲著發燙的花瓣,眸光深邃,如暗夜寒潭。
說到當年之事,他的聲音冰寒。
“這次回涼京,也該跟那些人算個總賬了。
當初失去你是時候,我便想把所有人都殺了。
可我覺得一劍解決了,太過便宜他們,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網已經布了幾年,也是時候該收網了,一個都別想逃。”
那時候以為沈卿依死了,活著的唯一動力,就是看著那些人掙紮痛苦。
讓人痛苦的,不是被一劍穿喉,而是求而不得。
而讓人最痛苦的,是得到之後再失去,從雲端到爛泥。
獨孤雪嬌從他這句話隱約聽到不同尋常,抬眸看向他。
“輕塵哥哥,可是涼京最近發生了什?”
因為生了團團,又忙著北冥這邊的事,除了知道鎮國公安好,她許久不曾過問涼京那邊的其他事了。
君輕塵拉著她的手,唇邊笑意冷寒。
“你可知龐初菡生了個兒子。”
獨孤雪嬌驚訝地瞪圓眼睛,簡直以為自己耳朵幻聽了。
安王世子都死了,龐初菡不是成了寡婦嗎,怎會生出個兒子?
難道是跟杜衡生的?她這膽大包天的嗎?
而且算一算時間,也就是她在北冥這段時間的事,簡直匪夷所思。
雖然一早就知道龐初菡是個不同流俗的女人,可也沒到這般驚世駭俗的地步吧?
要知道,她好歹也是涼京名門望族的大家閨秀。
這事若傳開了,光是唾沫星子都能噴死她。
就算她心理再怎強大,也不可能完全不畏懼人言吧。
除非她死死捂住,私下偷偷養著。
君輕塵看出她心中疑惑,緩緩開口。
“如今已經在涼京傳開了,大街小巷,上到七十歲老嫗,下到五歲孩童,都知道這事。”
獨孤雪嬌張了張嘴,驚得完全說不出話。
說起來,曾經她還跟龐初菡聯手對付過宮那位蛇蠍女人呢。
印象她有勇有謀敢愛敢恨,不像是會做這種蠢事的人啊。
就算真是愛極了杜衡,完全可以說是外麵抱來的孩子啊。
緩了好大一會兒,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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