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然並沒有當場答應下來,她隻說了自己回去要考慮考慮。
陸霄走在路上不停地散發著冷氣,問她:“為何還要考慮?直接回絕了就是了。”
昭然搖頭:“算起來頂多是當個七天的廚子,沒準都用不了七天就能完事兒,沒有生命危險還能還了人情,一舉多得呢。”
她又有些鬱悶的揪著自己的辮子說:“我最不喜歡欠別人人情了。誰知道下一回會不會是更危險的呢。”
他們找了家客棧投了宿,和料想中的差不多,外頭和大部分的店麵都一樣,張燈結彩的,頭寥寥幾個吃飯的客官也都快速的吃完自己點的菜就要走了。
“兩間房,”昭然裝作不經意間問,“怎的今日這生意如此冷清。”
這掌櫃的看起來是一肚子的苦水,苦著張臉說:“那清溪茶館不知道從哪找來了個神仙,自打咱們這綢子掛起來之後在那頭是照著一天三頓的說書啊!別說我這小店的客人了,就是別的大酒樓的人都不剩幾個了,天天去聽書去。哎~”
昭然還沒聽過別人說書的,有點感興趣,問:“那說書的說的是什?這討人喜歡?”
掌櫃的小心翼翼的四周圍看了看,小聲湊過來和昭然說:“聽說是說的那位大人的事兒呢!”說完小心翼翼的指了指門口上掛著的紅燈籠。
昭然了然。
說的是曹立唄。
“那可還有人敢說?”
掌櫃的諱莫如深:“誰說不是呢,可人家也沒指名道姓的說,隻影影綽綽的讓人聽出來是他就罷了。咱們那位大人啊,可是最重麵子上的事兒的,全縣的人都盯著呢,沒憑沒據的還想抓人家?”
回了自己的房間,昭然嘖嘖兩聲感歎:“這個姓曹的也不知道是做了什天怒人怨的事兒,瞧瞧這整個大城縣的人都恨不得活剮了他呢!”
陸霄一抬眼皮,喝了口已經涼了的茶水說:“那你還想去?”
“哼,我就是想去怎了。沒準我這還算是為民除害了呢!”昭然抱胸翻了個白眼顯示自己的不屑。
“很危險。曹立不簡單。”陸霄說。
“行了行了。”昭然擺擺手說,“等一會兒咱們也去聽聽那清溪茶館說書的講的都是些什,肯定很有意思。”
昭然還是低估了清溪茶館的火爆程度,三層外三層都不能表明他們這些人的喜愛,簡直就和倒在碗的沙丁魚罐頭一樣,不僅條凳上坐滿了人,還有自己拿著小板凳過來的呢!
她一副大開眼界的樣子,嘖嘖兩聲正想轉身就走呢,結果被門口招攬客人的店小二看見了。
“二位可要定個雅間?”扯著嗓子喊。
沒辦法,齊先生還沒過來呢,這茶館到處都亂糟糟的。
昭然抬頭看了陸霄一眼,問他:“你要聽嗎?”
“喲,這二位客官,咱們齊先生說書可不能錯過啊。”
“一個房間多少錢?”昭然問。
夥計伸出一個手掌,笑的牙齦都露出來了:“隻收您五百文。還有些小零嘴相贈。”
“嘖嘖。”昭然無奈的搖頭說,“行吧,給我們來一個位置好的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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