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大廳,一樣金碧輝煌。
不久前,落座後,舒自發現其實坐這自己也挺尷尬的,這桌不是小弟馬仔就是跟班保鏢司機什的,自己往這一坐,明明隻是夏侯彪朋友,卻弄著跟夏侯彪的下屬一樣。
而一旁的鞠經義也是心暗暗不爽,更加認定了舒自想做夏侯彪的小弟,是自己的競爭者,一路沒給好臉色。
舒自跟桌上的人尬聊幾句後,話不投機,索性放棄了交流。
一桌人倒是聊得挺開心,無非都是些少爺小姐間的瑣事,或者吹噓自己跟主子去了那那那見了誰誰誰,得意洋洋,說的時候聲音都壓得底底的,一副這是什大機密的樣子。
舒自在一旁也插不上嘴,也沒插嘴的想法,默默聽著,再加上鞠經義也有意無意把舒自排擠在外,一時也沒人找舒自交談。
很快,菜一盤盤端上,盡管沒有包間內珍饈奢侈,但也是難得的美味,一桌人很快吃飽喝足,而少爺小姐們還在包間談笑風生,一時半會是不會結束。
吃飽喝足,這桌人又繼續胡侃海吹,舒自難得遇上有這多菜,大胃王技能發揮,把剩菜一掃而空。
吃完打了個飽嗝,舒自再繼續等著也沒意思,更沒心情聽這些人扯淡,索性推了推一旁的鞠經義“這一桌等一下是也是包間麵的人買單嗎?”他還不知道這是沃興安家的酒樓,這些事情自然沒人會跟這些馬仔跟班說。
飯桌上,鞠經義一直沒跟舒自說話,心憋著不滿呢,現在見對方問自己,心非常不想回答,但是礙於表麵,還是冷冷吐道“一般麵都有一個人買單,外麵這桌也一樣算那人頭上。”
舒自想也是,這些紈總不可能aa製吧,自然有人會豪請,外麵這桌小弟吃的自然也算那人頭上。
舒自連忙一看時間,才七點不到,大家來的比較早,所有吃完飯時間也很早,趕緊給老爸發了句消息。讓他別做飯了。
現在妹妹住院,吃飯吃的都是老爸回家做好的便當,醫院食堂又沒營養又難吃,而下館子又太貴,平常人家隻能自己做便當。
老爸下班就得六點多了,再回到家做飯,做完還得送去,一般妹妹都得八點才能吃上晚飯。
消息發出去,舒自連忙招過來服務員“這個菜,還有這個菜,還有這個,都給我再做一份,打包帶走。”這些菜舒自都叫不出名字,隻能用這個這個的指代。
一桌的人都懵了,沒看懂舒自這是什操作。
服務員心也有點詫異,但是仍彬彬應下離去,還沒走幾步。
舒自想起什似的,又連忙喊了句“再給我打包兩份飯。”
一群人頓時反應過來,這是打包帶回家吃啊。
鞠經義在一旁臉都黑了,這什人啊,合著剛剛問自己誰買單,就是為了打包啊,這人還把不把自己當小弟了。
殊不知舒自本來就不把自己當小弟,今晚的飯菜還是非常美味的,不是平常人能吃到的,舒自見夏侯彪不在,總算忍不住打包的欲望,準備打包帶回去給老爸和老妹嚐嚐。
很快,服務員領著精致的紫檀色木質便當盒過來,麵就是舒自點的菜。
舒自看到這便當盒都懵了,這酒樓也太奢侈了吧,他不敢確信地看著服務員“這,這盒子還要還回來嗎?”
服務員一樂“先生,這些是一起贈給您的,不用還。”
舒自聞言,也不覺得丟麵子,嘖嘖稱奇,沒想到這高檔酒樓都這奢侈。
殊不知這種高檔酒樓,一般都沒什人打包,這些木質便當盒都是存著以防萬一的,今天沒想到還真送出去幾個。
舒自拎起便當盒,拍拍鞠經義肩膀“我就先走了,等彪哥出來,幫我跟他道聲謝。”
鞠經義愕然,看著舒自離去的背影瞠目結舌,這人就這走了?!
旋即反應過來,原來對方從來沒把自己當小弟啊,這是一直以朋友自居,哪有小弟會拋下正在吃飯的老大,拎著打包盒自己先走的。
鞠經義震驚於自己的猜測,不敢相信,連忙叫住舒自“你不等等大哥?!”
他沒說彪哥,而是說大哥,就是想提醒舒自自己的身份。
舒自回頭淡然一笑“那是你大哥,不是我大哥。”
一桌的人也嘖嘖稱奇,沒搞懂舒自是什情況,紛紛詢問起鞠經義來。
鞠經義現在也被搞糊塗了,自己也說不清舒自是啥情況。
舒自沒管背後的議論紛紛,一個人瀟瀟灑灑走出了酒樓,前台小姐詫異地看著舒自,還沒見過這樣的客人。
舒自感覺到前台小姐的視線,故作大氣地揮了揮手“麵的人買單。”
前台小姐哭笑不得,她們是經過訓練上崗的,自然知道這一桌是什狀況,也知道包間麵是什人,更是知道是麵的人買單,隻是現在舒自這喊出來,一時讓她無語凝噎。
舒自沒管她,來到馬路上,有點傻眼。
這來來往往的皆是豪車跑車,根本沒有的士。
舒自掏出手機,發現這附近連網約車都沒有,附近倒是有很多代駕。
這茶溪穀一帶,本來就是高端會所和高檔酒樓,能來這的都是雇得起司機的人,或是像這些少爺小姐一樣帶著小弟跟班,或者自己開著豪車,喝醉了就找代駕,這些人都用不到的士和網約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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