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者,您既然答應成為伯爵的顧問,為什不留在伯爵領?”走在天明的野外,木爾問道。
“這自由一些。”擼瑟回答道,“我可以選擇性的接取任務,而不是讓他給我指派任務,而且在他那,一些事情是做不得的。”
“可是他偏向黑暗啊?”木爾不解道。
“但他終究信仰光明。”擼瑟笑道,“不管教會怎樣,這個世界始終是以神為信仰的,不論祂對與錯,在人們的心中始終是神,而我們無論做的是否正確,在神在教會不允許的情況下,那都算是違規。”
木爾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就比如他們現在做的事,默許和允許是兩回事。
“貴族是靠不住的,這從我在想扶持一個騎士當亞瑟王之後就確定了,他們不會冒這個風險,相比那些虛無縹緲的,他們更在意眼前的現實。”
“伯爵沒有見我們,顯然是有考慮的,我不可能像托尼他們那樣完全聽命於威迪,而伯爵也會跟威迪一樣不會服從於我們。”
“這樣他在上麵該頒布清掃異端的命令頒布,我們在下方該傳的故事的傳故事。”
擼瑟看著峽穀下方,“這段時間我正好安心的編製修整黑暗聖典。”
當擼瑟他們回來的時候,就見戰馬們在林間吃草,武器和鎧甲被對方在城堡外麵陽光消毒,而那廢棄的城堡也變幻了模樣,外表的紅色勾連在一起,形成了一隻抽象的巨獸形象。
提桶刷塗料的野人看到擼瑟回來,叼著桶從城牆上爬了下來,隨後一臉榮耀地指著他的著作,“我畫的怎樣?”
“很大氣,有文藝的氣息!”擼瑟立起大拇指說道,然後問,“你的傷養好了嗎?”
野人無所謂的擺擺手,然後繼續觀摩他的著作,“這是蟄伏的紅龍,現在還沒有完工,等再上即便草料就會明顯了。”
擼瑟聞言看向他的背後,對木爾說道,“一會兒給他換遍草藥。”
擼瑟一下午都在想象著有關黑暗聖典的起草,木爾已經給野人上了遍藥,正在幫他提桶,但是野人的攀爬技術顯然他還沒有掌握,剛開始隻能在城堡下看著。
“宣揚惡魔說很顯然是跟神對著幹,村民們也很難接受,可以假借神說,比如假福音。”擼瑟思索著,然後提筆,“汙垢是別西卜吸取的晚餐,若那汙垢依附在人體之上,則靈魂會被吸取。”
“水源中有別西卜的卵,需要辨別,並用高溫來殺死他們!”
“撒旦無法驅逐撒旦,但是淤泥之上,有克製別西卜力量的黃蓮。”
“如有人被惡魔附體,則要隔離,避免那無辜的人淪陷。”
“神說的祭品中,那油脂的部分,可以加以生命之水,輔佐灰黃之物,可以清潔那被惡魔侵蝕的肉身。”
“神說...”
反正五天之後,庫克騎馬鬆信的時候,神還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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