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內心要變大的時候,一切就都無所謂了,也沒有苦惱。
事實證明沒有了顧慮和牽絆,一些事情就好辦多了。
亞索依依不舍的撫摸著被擼瑟運送過來的玻璃棺,目送著自己心愛的人進入寒冰地宮,直到穿著紅龍教袍的祭司將大門緊閉,他覺得自己的向往美好的靈魂也跟著被關了進去。
旋轉複地麵,他看著外麵的天竟然變成了黑色,這是預示著自己的墮落嗎?
“回去吧,天都這晚了,我叫了人,明天一早就到。”擼瑟走過去說道,隨後有些略微詫異的問向亞索,“你描眼線了嗎?”
“那是什?”亞索茫然問。
“沒什,你的眼角那黑了一圈,應該是哭的吧。”擼瑟微微搖頭,沒有深說,經曆如此打擊,有點心情波動是正常的。
“哦,哭過之後,我感覺心情好了許多。”亞索說著微笑道,“明天,很期待呢。”
擼瑟聞言看了一眼他的黑化臉,默默的點了一下頭。
擼瑟一行人護送亞索回去了,頭頂的夜烏七八糟,而遠在帝都千之外的雲層之中似有音樂飄出,緊接著就見稀薄的雲霧為之一振,呼的一聲,一顆巨大的猩紅眼球破霧而出。
那眼球實為固體,麵布著蛛網一般張開的紋路,中間的瞳孔沾著等長十字架,兩把利劍從其所有竄頭,而在巨大眼球的下方,是一個長著翅膀的骷髏頭。
那大骷髏的顱骨,一個身穿紫色袍,頭側戴紅龍麵具的懲戒魔女含著淚旋著紅酒,望向千之外的方向,“多年的苦練終於要派用場了嗎?”
說完這句話,懲戒魔女直接鬆手,那紅酒瓶子直接自由落體。
“喂!你這是在幹什?”飛艇那個戴狼人麵具的魔女指著紅龍震驚道,“這高的地方,你每扔掉一隻瓶子就有可能,毀掉一個人的性命。”
“很公平不是嗎?”紅龍魔女看向同伴,“一瓶子下去,不論是貴族還是平民,隻論經過那的人。”
“您在觸犯律法。”狼人魔女警告道。
“哪有?”紅龍魔女搖搖頭,“這是教區之外,人不算人的。”
“您還是悠著點,別忘記我們之前的十三太保怎變成十二生肖的。”狼人魔女翻了個白眼,隨後遠遠的離開。
“十三可不是個好數字啊,也不知道帝都的那些家夥突然啟用會不會適應。”紅龍魔女看著空了的手,扭頭回到了骷髏頭內。
第二天一早,有三個戴著麵具的女人出現在了帝都的大街,他們先是一家鋪子一家居民樓的走,不大一會兒的功夫身後就多了幾十個戴著無麵麵具的女孩。
當她們走出街道的時候,一隊早就發現異常的城防兵攔住了她們的去路,為首的紅龍魔女走了過去跟他們耳語了兩句,那城防小隊長皺了下眉頭,隨後飛速的撤離了。
一切事情好像都從來沒發生過。
帝都的日子對普通市民來說是造常過的,一些常有交流的客人們發現帝都城內的合法藥劑店,麵包坊比往日忙碌了些,稍微打聽一下,原來是店的女員工辭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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