擼瑟就這樣背著科馬佩羅德鄉下的鍋,與伯利克伯利朗兩兄弟走入林間小路,順著行省穿行,三天三夜,兩兄弟沒跟擼瑟說一句話。
直到進入了巴塞羅王國,二人的臉色才好一些,坐在城內肮髒的街道鬆了一口氣。
“同行一場,還不知道閣下的名字呢。”伯利克看著依然站在那,連續三天急行都沒有喊一聲累的擼瑟有了那一些欽佩。
“我叫擼瑟。”擼瑟看著街道川流不息的人群說道。
“擼瑟?”伯利克聞言一愣。
“怎了?你認識我?”擼瑟疑惑的打量著他。
“沒什,這真的是個好名字。”壓抑著嘴角的笑意,伯利克側過臉說道,“我以前有個同伴名字叫作基,那才是真的褻瀆呢。”
“那他現在在哪?”擼瑟問。
“死了。”伯利克聞言仰望著天空,“那次任務遇到了高級劍士,我們一個小隊隻剩下我和弟弟兩個人。”
“別難過,起碼你們為他們報了仇。”擼瑟安慰道。
“報仇?沒有的,當時我們兩個感覺到危險壓根就沒出去,我到現在還能記得他們臨死前呼喊我的名字。”伯利克說著望向擼瑟,“有時候夢也會夢到,他們希望我們去救他們,多了我們兩個中級刺客,那次任務或許會贏。”
“那你們怎沒出去?”擼瑟問道。
“萬一輸了呢。”伯利克聞言微微搖頭,“情報有誤,危險太大,我們死了怎辦?”
“這種事情是總有還是偶爾?”擼瑟問,“我是指情報有誤。”
“總會發生。”伯利克說道,“這就是我不想再當傭兵的原因,那天逃過了一劫,我們不再想參與接下來更危險的事,於是幹脆回到鄉下給特普斯老爺扛槍,混個騎士扈從當當,結果卻想不到他會派我們出來。”
“他讓你們跟著我是什意思?暗地做掉我嗎?”擼瑟問道。
“要暗地做掉我們他會另外派人,但我們連夜急行,也許沒派也許沒追。”伯利克說道,“對麵死了個男爵繼承人,按照劇本是你這位路人殺的,又死在特普斯的領地,所以要派兩個專業的人員去追蹤你,畢竟做戲要做全套。”
“我有看到你們打的那凶,都到了那種地步,雙方為何還不敢開戰?”擼瑟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康沃爾國王剛剛吞並了科馬佩羅德,內部的貴族還沒有梳理完,不可能這快二次擴張。”伯利克說,“而科馬爾那邊都是帝國騎士學院的騎士掌權,麵對四麵孤援他們都是很怕的,但又因為統屬問題,隻能小打小鬧的跟著帝王的步子走,所以雙方都有了默契,一旦出現這種死掉老派貴族子嗣,可能引起全麵戰爭的情況,大多會把責任推到路人身,而我們又派人去追查,這樣那些老派也就沒有足夠的理由挑起戰爭了。”
“明白了。”擼瑟聞言忍不住笑道,隨後問向兄弟二人,“那你們接下來打算怎辦?在這隱居下去還回去複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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