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那可是特供的酒。”伯利克聞言明白擼瑟的意思,於是恥笑道。
“你可能不知道。”擼瑟聞言微笑著看向伯利克,“我這個跟他們的是一個酒廠出來的。”
“是嗎?”伯利克聞言一愣,總感覺擼瑟話有話,沒等去問,就見擼瑟靠近了那團長。
“有什事嗎?”剛剛聽到團隊對自己不好的言論,直接影響了團長的積極性。
“剛剛那些蟲子沒有襲擊那些喝酒的人。”擼瑟低聲說道。
“那酒有驅蟲作用?”團長聞言掃了眼前麵的商隊問。
“我那也有那個酒莊的酒,但沒效果。”擼瑟說道,“你聽過裝滿酒的酒杯倒不進去酒故事嗎?”
“你是什意思?”團長眉頭緊皺地問道。
“那日在阿娜斯塔西婭伯爵領,那個火槍手跟我說了攔截那些商人的原因。”擼瑟看向團長道,“他說那迷霧隻對蟲子有毒,那些商人很有可能都是蟲人。”
“你在開玩笑的吧?”團長聞言心一突突,壓了極低的聲音問道,“你是說他們現在都變成了蟲人?就這一會兒的功夫。”
“很不可思議,但萬事小心,提防一下總沒有錯。”擼瑟說道。
“我會叫其他人注意的。”團長點點頭應道,隨後問,“那之前商人的事你怎不說?”
“他們是線索,而且在剛剛蟲子進攻之前,我也不確認。”擼瑟說道。
“我明白了。”團長點點頭,隨後就看到中間的隊伍停止了前行,似乎發生了狀況。
“怎回事?”
團長催馬前問道,擼瑟等一群愛管事的也走了過去,就見一個傭兵跳下了戰馬,在地打滾,一邊打滾一邊嚎啕大哭。
“我有罪啊!我為什這蠢!我是敗家子啊!”傭兵一邊說著一邊打自己,下手之狠,眼看是奔著打死自己去的。
擼瑟見狀豈能讓他出事,直接跳下戰馬一腳踢在了他腦袋將其踢昏,然後問向周圍的傭兵,“他是怎回事?”
“不知道。”
“突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問他,他倆是一起來的。”
幾個傭兵指著一個如同竹杠一般的傭兵說道,那傭兵見大家看向自己,於是說,“他可能是在懺悔吧,他們家原本殷實,可惜年輕的時候接觸了地下的賭局,最後傾家蕩產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然後才來當傭兵的。”
“這樣啊,是夠懺悔的了。”擼瑟聞言點點頭。
“可是那都是他年輕時的事情了。”竹杠說道,“在幾年前他就想開了,現在沒了壞習慣,日子也過起來了,按理說不應該這樣。”
擼瑟聞言眉頭一皺,隨後蹲下身子去檢查那傭兵露在外麵的手臂脖子等處,果然在後頸處發現了一對細小的牙印。
“他可能是中毒了,蟲子的毒。”擼瑟指著那處傷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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