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在叫我。”擼瑟看著坐在地上舉手抓劍的伯爵問道。
“沒錯,是我在叫你。”摩柯伯爵回答道。
“有什事,我正在巡邏。”擼瑟說。
伯爵聞言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他艱難的將劍偏離,忍著疼痛說,“你看不出來嗎?他們正在刺殺我!”
“看到了。”擼瑟點點頭,看向那個給自己訊息的大隊長問道,“為什要殺他?”
“摩柯家族的直係血脈已經死絕了,而我們指揮官要迎娶的那位國王侄女恰好有一絲摩柯家族的血脈。”大隊長說道,“我們指揮官想要那塊地。”
“那也不用殺人啊,看著神的份上放過他吧,讓他寫份獻地合約給你怎樣?”擼瑟商量道。
“那樣太麻煩了。”大隊長聞言微微搖頭,隨後看向自己的隊員,“送這位傭兵回家。”
一群下屬聞言瞬間將劍砍向擼瑟,然後卻發現自己的腦袋飛了起來。
“你們剛才太專注了,都沒有看到我是怎來的。”擼瑟抽回了似未把出的劍看向大隊長說道,“身為神的信徒,你們的主教就是這樣教你們的嗎?”
大隊長見狀冷汗都下來了,這種瞬斬之術最起碼也是個頂級啊,什時候這種人也要在傭兵行會混飯了,就業很困難嗎?
他沉思了片刻,淡定的抽回劍來,帶掉了伯爵的三根手指,然後猛地刺向擼瑟,下一秒他握劍的手臂就斷了。
“唔”大隊長疼的冷汗瞬間就下來了,他瞬間就要跳牆而走,結果被擼瑟一劍斬斷了蹬牆的腿,隨後拿出繩子來給他結紮止血。
“暫時沒事了,如果治療好的話還能接回去,要知道你們這些征戰的人,握劍的手和逃跑的腿都是很重要的。”擼瑟對大隊長安慰道,隨後拍了拍他的臉,“所以你要對自己負責,知道嗎?”
“知道,你想問什你就問吧。”大隊長點點頭,此時如同要回答老師問題的小學生一般。
“你們怎會這樣猖獗,我知道原因,但是你們不怕努埃萊震怒嗎?”擼瑟看向他說道,“征收人家的糧食,睡人家侄女還要人家領地。”
“這就是那位侄女提議的。”大隊長說著解釋了一下,“大災之下,她需要靠山。”
“你說謊,國王陛下沒有侄女,就是表親的也沒有。”給自纏手指頭的摩柯在一旁疼痛地咬牙道。
“那是王子殿下在晚宴上介紹給我們的指揮官認識的,怎會有假。”大隊長連連搖頭。
“王子殿下,誰的王子?”摩柯聞言表情一蒙,他不敢相信的說道,“國王就沒有男性繼承人。”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大隊長聞言表情一僵,“那昨天招待我們的是誰?”
“這下可熱鬧了。”擼瑟聞言笑道,“他們是不是被蟲人給頂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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