擼瑟聽到這個消息當場崩潰了,他四處托人打廣告,重賞婚姻複合公司,但是一點用都沒有,她就如同天空的白雲一般,被烈風吹的無影無蹤。
思念,自責,無數領人傷悲的情緒湧進擼瑟的心,心如刀割,第日如年,如果說第一世有那一點不甘和後悔,那這一世完全是執迷不悟了。
混血孩子大了,擼瑟老了,原本五十多歲的他因為每天犯愁而白發蒼蒼,許多人都說他太執著,還苦等著她回來,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她回不來了。
“她年紀大了,玩累了,就會回來的。”擼瑟總是這說,但心那個諷刺的聲音卻道,“那是人老色衰沒人要了。”
“那樣也好,我們共度餘生。”擼瑟內心突然又想道。
女神始終沒有消息,人口南移,縣城廢棄,許多人說媒或者勸說的人過來讓他也走,他拒絕了,為表自己不在看那踏門而入的媒人,他將家的這個小區買了下來,改成了寺廟,每天都在城牆寫著女神的好,女神的回憶,就怕有一天照片褪色,手機報廢,記憶也忘掉。
擼瑟一直就這苦熬著,直到牆壁斑駁,混血的孩子領著自己孩子和一群舔狗路過這,擼瑟才默默的看了他們一眼,圓寂了。
當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擼瑟感覺自己的鼻骨很疼,屬於斷了的那種疼,這讓他心勾起了一股無名之火,尤其是一世的遭遇太過窩囊,這讓他看到對麵那個銅鈴大的眼睛不由的怒喝道,“你愁啥!大力出奇跡,這奇跡是我的!”
“誒?我在說什?”擼瑟說完這句話後就迷茫了,但他迷茫不代表對麵的人迷茫,聽到擼瑟說話後對麵的幾個莽漢頓時眼睛立了起來,“操特的!幹他!”
擼瑟瞬間就遭到了攻擊,不過好在身體的自主權並沒有完全消失,腦中慢慢摻透著回憶,也開始滋生戾氣。
拳擊棍打,擼瑟和他們完全扭打在了一起,回憶也逐漸的清晰,自己貌似是個孤老病死者,屬於那種沒有家人,沒有工作,身體還有病,每天都要靠藥物維持才能生活下去這個樣子,就是哪天死了,除了收屍人外都沒人在意的那種。
一頓廝打之後,擼瑟敗了,再多的技巧也架不住身體的脆弱和這狹窄的屋子,最終他像死狗一樣被丟了出去。
“不要以為為了大哥負傷就可以在這隨便拿東西,你以為你特算老幾!”麵的莽漢憤怒地說道,眼中不由閃著危險的光芒。
擼瑟咳嗽了一聲從地緩緩地爬了起來,他撿起一塊地的石頭,望向那幾個人,“繼續。”
“臥槽!”那莽漢大罵一句衝了過去,不用同伴幫忙,擼瑟就又被幹倒了。
“繼續。”緩了一會兒的擼瑟開口說道,然後再次爬起。
“臥槽!”莽漢又要去揍他。
“算了,打死了還爛一塊地方,給他一箱藥,再給他三百塊錢買紗布。”屋子的一個人出聲道,“哪了這些你就走吧,以後這個地方我打算盤出去,別再來了。”
莽漢聞言扔了三百塊錢給擼瑟,麵又有人搬了一箱治療肺子的藥水,那人將藥水放在了擼瑟的手,“你說這事怪誰啊,哪知道那刀這巧,砍在你的神經了。”
“我如果不擋的話,那刀就抹了大哥的脖子,他就這樣對我?”擼瑟痛聲問道。
“來的時候一人發了三百,你是領頭的還給了你兩包華子,都是付過報酬的。”那人歎息道,“你再來這,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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