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城牆的人死了很多,第二天一早厥牙部落便再次發動進攻,在弗雷公爵的指揮下眾人艱難的擊退了敵人,疲憊並帶著悲傷的騎士們開始整理著城牆的屍體。
“昨夜的襲擊讓騎士們傷亡很大,這樣可不行啊。”弗雷公爵看向捧著聖經的主教說道,“您是否應該做點什?”
“我已經在做了。”主教聞言眼皮一抬,看向那些處理屍體的騎士說,“那些戰死的人天堂!”
“神與我們同在!”
傷悲的騎士們立馬精神了起來,主教見狀回頭對弗雷公爵笑了。
“我當然知道您做了許多,您是神的使者。”弗雷公爵見狀歎了口氣,“我是說,您可否讓您手下的那些驅魔人在夜去城下大營走一趟,就像昨夜那些直立狼一樣?”
“暗殺嗎?”主教聞言有些為難,他看向身後不遠處的驅魔人道,“我的仆人可不多。”
“是驅除邪惡,這是驅魔人最擅長的。”弗雷公爵說道。
“可以,信徒的願望應該得到實現。”主教聞言點了下頭,隨後指向了另一邊,“不過我希望他們也一起去。”
弗雷公爵聞言看了過去,便見到隻有百人隊的醫院隊伍在一旁清理屍體,都是敵人的。
“他們是怎做到的?”弗雷公爵見狀微微驚訝,“昨天我甚至一度以為那邊的防區會失守。”
“騎士有頂級戰力啊。”主教微笑著說道,“或許我們能發現點什也說不定呢。”
黑夜,擼瑟一眾和驅魔人悄悄的前往厥牙大營,他們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暗殺部落的首領。
驅魔人們情感障礙,一路都是陰沉著臉,擼瑟手下的騎士就不行了,尤其是曾經的老驅魔人弗萊德,他在擼瑟耳邊輕輕問道,“為什會選擇我們?會死的吧!”
“昨夜我們的表現很突出,主教就讓我們來了。”擼瑟說道。
“我看就是因為不滿公爵對他指手畫腳,抓些精銳的騎士來墊背的。”弗萊德聞言冷哼一聲,刺殺部落首領,就是那些驅魔人都未必出的來。
“出來東征的,無論是我們還是那些留在城的,最終又有幾個人能回來的。”擼瑟聞言微微搖頭,“這就是你們向往富貴的代價。”
“我必須出來,不然就得死。”弗萊德聞言反駁道,“我當時快死了你也看到了。”
“世不止有貴族和驅魔人,你其實可以換個身份活著。”擼瑟說道,“比如年紀大了,當個車夫也是不錯的。”
“營地快到了。”一聽見驅魔人三字的驅魔人回頭看了擼瑟一眼,冷漠的說道,擼瑟連忙點頭。
營地很靜,漆黑中能夠看到一點輪廓,驅魔人龐大的身軀走路無聲,騎士們戰戰兢兢的跟著,好在部落勇士們都睡的很死,他們一路小心再小心,終於進入營地其中一間比較大的帳篷。
帳篷很大,眾人全部進去也不覺得擁擠,他們四處尋找著可能是首領的人,然而別說是首領了,連一個侍衛都沒有。
“沒有人啊。”弗萊德回頭對擼瑟說道,隨後目光微微一愣,指著擼瑟身後說道,“我記得剛剛咱們背後站著不少人的吧?”
“是啊。”擼瑟聞言扭過頭去,結果就感覺空氣波動了一下。
“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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