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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東流聽到藏重勇夫這一說,心情一下子跌落到冰點,他知道藏重勇夫一旦做出這樣的決定,其他人誰也無法再改變,這是門主絕對的權威體現,盡管他仍然心有不甘,但也隻有默默服從,更不敢有絲毫的不恭。他現在已經失去了自救的能力,隻有聽天由命地躺在原地,看著自己的生命隨著傷口處流出的血液一點一滴地慢慢流失,人也隨即失去了知覺,暈迷了過去。
這嵇琴弦絲的曆害之處藏重勇夫是早有耳聞,隻是以前沒有親眼看到過它模樣,也沒有感受過它的淩鬁煞氣。剛才的一陣博弈才讓它露出了崢嶸麵目,才讓它有了展示自己的舞台,也讓自己終於開了眼界,現在才知道它確實名不虛傳。
隻是剛才啞伯在大家麵前來回地走動,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他反常的舉動,還以為他是在活動筋骨。直到現在他們才醒悟過來,原來剛才啞伯是按殷天玄的要求在布嵇琴弦絲陣,可惜沒有人記得住他行走的軌跡,也沒有人知道他的陣是如何布置的,那嵇琴弦絲僅憑肉眼是無法看清楚的。
看來現在是必須要想辦法破了殷天玄的嵇琴弦絲陣,然後再將殷天玄弄死的時候了,否則這條攔路虎擋在前麵,自己是寸步難行,更不用說去完成自己心目中的天道宏願了。
藏重勇夫好歹也是見多識廣的一代宗師,他知道這嵇 琴弦絲再曆害也是受人控製的,因此要破此陣,必須要拿下操陣之人殷天玄,隻要拿下了殷天玄,此陣自然不攻自破。
本來他還想讓殷天玄多活一會兒,但沒到他要主動跳出來找死,這可就怨不得別人了,他要找死,就隻有自己親自來操度他了。
於是他便回過頭來想辦法怎對付殷天玄,考慮了一會兒,他的嘴角便露出了一絲的陰笑。
這時,劉彬漢已經緩過氣來了,雖然他的身上也是傷痕累累,但好在他身體的底子不錯,剛才他自救也很及時,沒有造 成太致命的創傷。
美女找到了自己的背包,拿出了麵的急救物品,細心地把他胸前的傷口包紮好了。劉彬漢提著自己的雙劍慢慢地站 了起來,向美女投去了感激的一瞥,然後漠然地看著地上已經暈迷不醒的付東流,確認對方已經沒有攻擊力之後,他才徹底放下心來。
殷天玄依舊不慌不忙地彈奏著自己的古琴,《十麵埋伏》的旋律依舊在大家耳畔獵獵作響,仿佛有無數的戰士在周圍整戈待命,那股肅然的殺氣仍然籠罩在現場 的每一個人的身上。
藏重勇夫知道,這嵇琴弦絲對音樂極其敏感,所以它的狀態會隨著音樂的變化而變化,它可以成為救人的神物,也可以成為殺人的利器。
“可惜我槍的子彈已經用完全了,你們誰的槍還有子彈,瞄準了那個彈琴的老家夥,一槍斃了他,”藏重省之看到殷天玄,心就來氣。
幾個黑衣人默默地站在藏重勇夫的旁邊,一個個都埋下頭,不住地搖頭,看來他們的槍都沒有子彈了。
其實這是藏重省之一廂情願的想法,或者說隻是為了給自己壯壯膽子,因為殷天玄所在的位置非常的隱蔽,那對於藏重勇夫一夥來說,完全就是射擊的死角,就算他們的槍還有子彈,也無法擊中殷天玄。
看來啞伯在選位置的時候,早就考慮到這個問題了。
藏重省之看到樣的情況,心也是非常的失望,雖然近在咫尺,但他們卻不敢越雷池一步:“父親,咱們怎辦呢?咱們的槍沒有子彈了,現在無法去處理那個殷天玄,大家一步也不敢隨意亂動,生怕那嵇琴弦絲就在自己的身旁,自己一旦移動就會撞在上麵,被那嵇琴弦絲大卸成幾塊,他們現在想去靠近那株豫章殘木都不敢了!”
“沒事的,省之,我早有安排,他有他的張良計,我有我的過牆梯,到最後他們都是我的手下亡魂,一個也跑不掉”藏重勇夫說完,從自己的身上摸 出地一隻一尺來長,碧綠色的玉簫,並用一張潔白的綢絹仔細地擦了擦簫身。
藏重省之一看,那是父親從不離身的寶貝,叫碎心簫,這簫要配合著他的獨門毒藥碎心散來使用,他突然想起來,上次他把碎心散交到了硬核的手中,五虎將早已服下了他父的碎心散,而殷天玄則是在更早的時候,就已經服下了沈南山轉交給他的碎心散,難怪父親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原來父親早已布下了這樣一個無解的局,現在大家就等著看好戲吧!
看五虎將一夥和殷天玄如何在無盡的痛苦中死去,那才是自己企盼已久的開心大戲。
這碎心散實際上是東瀛一種叫蛀心蟲的卵,也算得上是東瀛人的一種蠱,這種蟲子非常的邪惡,它的卵就像白色的粉末 一樣,動物不慎將其攝入體內之後,它便會在動物的體內孵化成蟲子,而這些蟲子在動物體內長期都處於休眼 狀態,如果 一旦被激活或者警醒,它們會朝著宿 主的心髒麵鑽去,直到把對方的心藏鑽得千瘡百孔,宿 主命喪當場為止。
藏重省之看到自己的父親終於亮 出了手,心高興得不得了,他以前看到父親用簫聲喚醒過碎心散,那些中了碎心散的人痛得是肝腸寸斷,任何英雄好漢在碎心散的麵前都不值一提,都得乖乖就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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